半小時後,那個項目經理驅車趕來鎮政府,賠了秦陽五千元錢,還特彆說明,這五千塊裡有營養費、衣服鞋襪損失和誤工費等等。
其實秦陽向黃家偉索要賠償的目的不單純是為了這點錢,也是試探他的口風,同時惡心他一把,反正總不能白被他暗算了而忍氣吞聲吧?
秦陽要讓黃家偉知道,同時也幫他養成一種獨特的條件反射:隻要你黃家偉敢對我秦陽出手,我一定會當即反擊回去,讓你也不好受。如此一來,以後黃家偉再想害他,就得先掂量掂量被反擊的後果了。
張雅茜陪祖文思等人吃完午飯才回來,一回來就找到秦陽,詢問他的傷情。
秦陽跟她回到她的辦公室,給她看了眼被包紮的地方,讓她放心,然後問她後麵調研情況如何。
“哼,你彆提了,從北河沿出來後,祖文思就甩臉子給我看,後麵全程黑著個臉,根本不搭理我。等中午吃飯的時候,又嫌飯菜難吃,話裡話外怪我安排得差勁。我也就是懶得搭理他,不然非得嗆他幾句不可。”
張雅茜兀自忿忿不平,冷豔的小臉上充滿了鄙夷之情。
其實上午這場小意外,要真追究起責任來,張雅茜也有責任,但並不大,要是碰上個心胸寬廣的縣領導,人家沒準一笑就了之了,結果碰上個祖文思,不僅心胸狹窄,沒有容人之量,還就此遷怒上張雅茜了,足可見其人品不怎麼樣。
秦陽道:“嗯,這種人沒必要跟他一般見識,反正以後也沒有跟他打交道的機會。”
“是啊,比起祖文思,我更關心那兩條大狗是誰放出來的?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但好像又沒法查。”張雅茜緊蹙秀眉,顯得有點發愁。
秦陽道:“那就彆查了唄,就權當是鄒德義授意黃家偉,給咱們找麻煩來的。也不用生氣,反正很快就能收拾掉這兩個人渣了。”
“可我咽不下這口氣啊!”
張雅茜恨恨地道:“嚇得我夠嗆,還差點咬傷祖文思,真要是咬傷了,可就出大笑話了,不過被笑話的人會是我這個鎮長!”
“這有什麼咽不下的,小不忍則亂大謀啊。你要實在氣不過,我分你兩千五百塊吧,我剛跟黃家偉索要了五千塊的賠償金哈哈。”秦陽不無得意的笑了起來。
張雅茜一陣無語,白他一眼道:“咬你那麼重,給你五千塊你就滿意了?那我乾脆找一群狗來咬死你得了,然後給你五十萬,看你有沒有命花!”
“你舍得我死啊?”秦陽笑嘻嘻的問道。
“滾!”張雅茜瞪了他一眼,又道:“看你今天舍生忘死救我的份上,我可以原諒你抱著董明明那次,但是最早你壓在那美女身上……”
她還沒說完,秦陽已經欣喜若狂,上去抱住她就要吻她。
“你給我滾,我不想傳染狂犬病,我也還沒徹底原諒你呢……”張雅茜奮力推開了他,又給了他一腳。
堪巧此時,有人敲門找張雅茜,秦陽見狀隻能不甘心地走人。
轉過天來是周四,直到這天上午,本周的領導班子例會才算正式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