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也隻是稍微懲罰下她,可不是要占她便宜,見她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反倒不好意思下手了,便停了下來。
此時再看,伊人臉紅如朱,美眸若水,表情嫵媚蕩漾,彆提多迷人了,估計古代的褒姒、妲己也就是這般模樣。
秦陽看著她的嬌俏模樣,真想在她臉上親上一口,可又怎麼敢?將伊人推回駕駛位說道:“呐,你可彆說我不讓著你,你害我拉了一上午肚子,要了我半條老命,我就隻是這樣稍微懲罰下你,就算是兩清了。你最好記住這個教訓,以後彆再害我。”
薛雨坐回到自己座位上,一顆怦怦亂跳的芳心這才慢慢平複下來,全身的肌肉神經也才緩緩放鬆,如同逃脫了一場巨大劫難似的,雙眸恨恨地瞪著他,真想撲過去活活咬死他。
“快開車呀,我跟你姐還要馬上回縣裡呢。”秦陽也真怕她氣急敗壞之下報複過來,趕忙催促了一句。
“你個死賤男,給我等著的,下回我要不十倍百倍的報複你,我特麼就不姓薛!”薛雨內心惡狠狠地發了個誓,強壓火氣,驅車駛離。
秦陽見她陰沉著臉不說話,賠笑道:“我也沒怎麼樣你吧?不就是打了你屁股一下,親了你脖子幾口嗎?比起我一上午都蹲在廁所裡,最後都沒力氣起身了,還要挨針輸液,好得太多太多吧?你有必要這麼委屈嗎?”
薛雨如若不聞,心中暗罵:“這特麼能一樣嗎?我隻是讓你身體難過,可你讓我身體和心靈都不好過,還給我帶來了巨大的羞恥感!哼,等下次再見,我非得讓你也嘗嘗羞恥感的滋味兒不可!”
秦陽討了個沒趣,也就不理她了,心想這丫頭隻能占便宜不能吃虧,以後可要少跟她調鬨了。
二人回到家裡時,已經將近四點,薛冰不敢再多耽擱,帶秦陽與一家三口道彆。這個過程中,秦陽始終站在最外圍,屁股也朝向門口,避免被薛冰等人發現褲子後麵的不雅處。
道彆後,姐弟二人上車回返青山縣,這一次短短的省城之旅也就算是結束了,但姐弟二人的人生卻在這次行程中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於薛冰而言,與老公康少明形成了感情上的實質破裂,婚姻關係已是名存實亡。
對秦陽來說,贏得了薛冰父親薛茂林的認可,以後仕途無量是注定之中的事情。但是,他與薛雨之間的“冤仇”也加深了,估計從今往後要跟她糾纏不清了。
“誒,我才想起來,小雨沒送你輛車嗎?”
車子上路後,正在專心駕車的薛冰忽然納悶地問道,她之所以要開車,是體貼秦陽上午身體被薛雨折騰得夠嗆,讓他多休息下。
此時若是有青山縣的領導乾部看到她給秦陽駕車的一幕,估計都要羨慕得不行,畢竟除去秦陽之外,全縣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享受她這個縣委書記給親自開車的待遇了。
“送我了,還特意選了輛相對低調的沃爾沃,但我沒要,沃爾沃還是太高調。”
秦陽說的是實話,他之所以拒受那輛車,是嫌品牌高調,可不是覺得車貴,不好意思接受。
以他和薛冰的關係,再加上薛雨的富貴身家,一輛三十萬上下的沃爾沃轎車還是可以接受的,他要因車價不接受反倒顯得矯情,薛雨一準會嘲笑他。
薛冰聽了他的解釋很滿意,因為他的話反映出,他時時刻刻都能保持清醒的頭腦與低調的心思,這對一個不到三十歲、與省內政界豪門結緣的男青年來說,實在是難能可貴,溫婉笑道:“高調什麼?又沒讓你開著上下班,以後上下班還開我的車,平日裡私用就開那輛沃爾沃,也能增加不少安全係數。”
秦陽笑了笑,沒再說彆的什麼,心想:“姐啊,抓到申鍛煉把柄的事,我先不告訴你,等改天收服他以後,我再給你個驚喜。”
一個鐘頭後,車子開到了高速公路永陽市段,薛冰腦中忽然冒出一個念頭,道:“我把你送到市裡去陪若旖吧?今晚培訓我親自看著就行了,不用你幫忙。”
“不用,不差這麼一晚上,明天我就能陪她了。”秦陽想都不想,擺手拒絕。
“什麼不用,你就聽我的吧,不聽我可不答應!哦,光許你陪我,不許我讓你陪戀人去,哪有這個道理?”薛冰難得對他強硬起來,說完準備下高速。
秦陽正要勸說她,縣公安局刑警副大隊長張宏偉忽然打來了電話:“秦主任,上陽鎮黨政辦主任劉鋼說想見你,有事跟你說,你現在方便來趟局裡麼?”
秦陽聞言一怔,劉鋼有事要跟自己說?難道是又想到什麼線索或證據了麼?可他為什麼不跟張宏偉說呢?心裡疑惑不已,答應道:“我接下來都有事,晚上九點前後過去吧,行嗎?”
“行,當然行,那我就等著你了,你先忙。”張宏偉說完就掛了。
秦陽放下手機,對薛冰道:“彆送我去市裡了,直接回縣城。毒殺案可能又有新線索,我晚點兒得去縣局看看。”
薛冰聽後也很振奮,畢竟要真能定了冀賢明的罪,不僅可以為民做主,更能打擊張鵬與冀賢明的囂張氣焰,嘴上卻歎道:“唉,因為我,把你的生活工作也搞得一團糟了,連周末陪陪戀人都做不到……”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惠農基地事件是我個人介入並負責的,跟你有什麼關係?再說了,咱們既然坐在這個位子上,就該幫老百姓做點實事好事,同時打擊不法官員,為此辛苦些也是應當。”秦陽安慰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