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哭笑不得,道:“誰死了啊,上回是我一個老大哥去世……”
關爾佳不等他說完就截口道:“你那回走了之後就再也沒信兒了,不是死了是什麼?!”
秦陽苦笑著搖搖頭,解釋道:“那次鬨彆扭的第二天,我就想跟你道歉來著,可又怕你正在氣頭上,不給我好臉兒,所以我就一直沒聯係你,但我心裡可從來沒忘了你,經常想到你,想到你就自責……”
“滾滾滾,少來這套,你姑奶奶我不吃這一套!還自責,自責頂屁用啊?我告訴你,你已經被我從情人名單上劃掉了,以後再想跟我好那是做夢!”關爾佳很是不屑地說道。
秦陽笑道:“是嗎,那等回頭我再去燕京,可得拿你的情人名單看下,看看我是不是真被劃掉了。當然就算真劃掉了,咱倆也還能繼續做朋友啊。”
“一邊兒去吧你,還繼續做朋友,在你姑奶奶我這兒,隻有情人,沒有朋友!你還有事兒沒事兒,沒事兒我可掛了。”關爾佳不耐煩了,至少語氣顯得不耐煩。
“先彆掛,幫我一個忙!”秦陽將曾祖輝老媽的事情說了,求她幫忙給安排個床位。
像是和平醫院這種知名大醫院,所謂的沒有床位了,隻是對普通患者而言的,事實上醫院總會留下一定數量的床位——還基本都是高級病房,留給大人物與關係戶用。
因此這件事對關爾佳來說很容易解決,跟相關科室主任打個招呼就行了,但她卻沒有一下答應秦陽,而是促狹的問道:“你知道你在我這兒還剩多少人情嗎,就要一次性用掉這麼大的人情?你不怕人情用完了,我再也不搭理你了?”
秦陽聽出來她在逗弄自己,笑道:“用不完的,我還會再補上的,等什麼時候我不忙了就去燕京,給關格格效犬馬之勞!”
“你說什麼?效犬馬之勞?嘿,好,這可是你自個兒說的,我可沒逼你!”關爾佳陡然興奮起來,像是撿到了一座天上掉下來的金山。
秦陽納悶不已,道:“我是這麼說的,可這又怎麼了?”
“怎麼了,效犬馬之勞裡麵有個‘犬’字,犬就是狗,你這麼說就是願意當我的小狼狗兒,嗬嗬,哈哈!”關爾佳高興得大笑起來。
秦陽很是無語,這事已經成了她的心結了吧,不然怎麼成天惦記著?她好歹也是堂堂的院長助理,年齡也不小了,為什麼心性還這麼不成熟,有的時候跟孩子似的,悶悶地道:“就憑咱倆的關係,我當不當你的小狼狗,又有什麼區彆?”
“當然不一樣了,我現在麵對你還有點兒放不開呢,你要當我的小狼狗兒,我就能儘情的玩弄欺負你了,還能拉出去給閨蜜們炫耀,肯定倍兒有麵兒!”關爾佳得意洋洋的道。
秦陽心說這丫頭原來是個小變態,罵道:“靠,你還要拉出去跟人炫耀?滾你的吧,你玩弄欺負我我還能忍,這一條是休想!”
“行,行,那就隻玩弄欺負你,嗬嗬,太棒了,終於把你給收服了,可是美死我了!你什麼時候來燕京啊?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玩弄你了。”關爾佳大為興奮的問道。
秦陽朝天翻了個白眼,道:“這事兒回頭再說,先說正事,趕緊幫我解決床位……”
兩分鐘後。
“……對,你們趕到和平醫院後就直奔住院樓的心腦血管病區,找一位黃主任就行了,我朋友已經跟他打好招呼了。”
電話裡,秦陽熱切的對曾祖輝說道,卻半點沒有居功的意味。
曾祖輝大喜過望,高興的說道:“哎呀,秦陽啊,你今天可是幫了我大忙了,回頭我可要好好謝謝你。”
“市長您可千萬彆這麼說,這不就是舉手之勞嘛。您也彆耽誤了,趕緊帶老太太去燕京吧,早點住院也能早點治好,我就不打擾您了。”秦陽說完就掛了電話。
“嗬嗬,這個秦陽,真是既會辦事兒又會做人!”
曾祖輝將手機還給劉培後,笑著讚歎了一句,秦陽幫完他的忙就掛電話,沒有半句廢話,顯出施恩不求報的高風亮節,讓他很是欣賞。
誇完後,曾祖輝忽又想到什麼,問劉培道:“對了,這大早清兒的,秦陽怎麼會跟你通電話啊?”
劉培苦笑道:“他說有事要跟您彙報,我就說您要帶老太太去燕京住院、沒時間聽他彙報,想不到他聽說後恰好幫了這個大忙嗬嗬。”
“他要跟我彙報什麼?是急事嗎?”曾祖輝很感興趣的問道。
劉培搖頭道:“他還沒來得及跟我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