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聽了他們的話,大為奇怪,跟他們一問才知道,原來這座監室裡的人,都是因為狎妓被抓進來的,大家隻是道德水準不高罷了,卻並非窮凶極惡之徒,所以相處得非常友好,既沒有老大,又沒有室霸,一派和睦氣象。
秦陽搞懂情況後哭笑不得,想不到自己半生清白,今晚卻跟一群嫖客為伍,卻也就此放下心來,請室長給安排了個床鋪,又被排了晚上的值班時間,這便踏實住了下去。
另一邊,李若旖得知秦陽被拘留後,也無心加班了,第一時間給在市公安局治安支隊工作的表兄江寶昆打去電話,請他跟巡警支隊打聽一下,把秦陽給抓哪去了。
江寶昆是治安副支隊長,跟各支隊領導都很熟悉,沒用五分鐘就給打聽出來了,秦陽被抓到市第二拘留所去了,不過因證據確鑿,拘留程序也已走完,所以就算以江寶昆的情麵,也不能搞
特殊把秦陽放出來。
李若旖知情後便想去見秦陽一麵,江寶昆知道她就算趕過去也進不了拘留所,所以答應陪她過去,兄妹二人便一起趕了過去。
趕到第二拘留所,江寶昆跟當值的副所長打過招呼,帶李若旖進入。秦陽那邊也被民警從監室裡提出來,很快就在一間訊問室裡跟李若旖、江寶昆二人見了麵。
李若旖眼看秦陽戴著手銬,眼圈一下就紅了,撲上去抱住他手臂,語氣悲切的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啊?你怎麼會隨身攜帶那種光盤呢?”
一旁江寶昆見秦陽生得高大俊朗、器宇軒昂,心中暗讚李若旖眼光好,二婚挑了這麼一個年輕優秀的小夥子,心中卻也十分不解,他這形象一看就不是婬邪小人啊,怎麼會因為運輸婬穢光盤而被拘留呢?這裡麵肯定有鬼。
隻聽秦陽苦笑道:“我本來不想告訴你的,怕你知情後跟著擔憂生氣,沒想到你還是知道了。我沒攜帶光盤,是有人在陷害我。”
“我就說嘛!”江寶昆見自己猜中了,忍不住說了一句。
李若旖見秦陽看向他,介紹道:“這是我表兄,江寶昆,在市局治安支隊任副支隊長。”
秦陽衝江寶昆點頭致意,道:“表兄好,因為這事還麻煩你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江寶昆擺手道:“都是自家人,就彆客氣了,你快說說,是被誰陷害的,又是怎麼樣一個陷害過程,我看能不能給你洗刷清白。”
李若旖催問道:“對呀,到底是誰在陷害你啊?”
秦陽反問道:“如果我因為運輸婬穢光盤被拘留了,醜聞傳到你耳朵裡後,你還會跟我好嗎?如果咱倆分手了,誰是獲益者?”
李若旖怔了下,略一思忖,脫口叫道:“是段飛揚!”
秦陽點頭道:“除了他外,我也想不到誰還能乾這種事了。可惜他錯估了咱倆的感情,也低估了你對我的信任,他這招對彆人使或許還會有效果,但對咱們使是一點用都沒有。”
確實,段飛揚這一招就是失算於此了,他誤以為李若旖和秦陽的感情隻是普通戀人之間的感情,給秦陽安一個醜聞外加拘留,就能讓李若旖放棄他,殊不知兩人已經情比金堅。
不說兩人現在的感情,就說數月之前,秦陽就已經通過一次買鞋、一次遮雨,成功走入了李若旖芳心的最深處,成了她生命之中唯一認可的男子。而現在兩人的感情隻能是更好,說情深似海、海枯石爛那是一點都不誇張。隻要秦陽不犯重大過錯,李若旖都可以諒解他。
李若旖恨得咬牙切齒,跺足道:“段飛揚這個人渣,他前天夜裡燒你的車,咱們還沒找他算賬呢,想不到他變本加厲,今晚又用更卑鄙更陰險的手段對付你,簡直該死!”
“你彆生氣,我先出去再說。”秦陽稍稍安慰了她一句,隨後將被陷害的過程跟江寶昆講了一遍。
江寶昆聽完緊鎖眉頭,道:“竟然是巡警陷害的你,那這事兒還真有點不好辦了,除非能讓那幾名巡警供認罪行,否則咱們幾乎找不到破案的切入口。”
李若旖問道:“秦陽不是說,那三名巡警隻攔下他檢查了嘛,沒檢查彆的車輛,針對性這麼強,明顯是衝著他去的,查這一點不能讓他們仨交代嗎?”
江寶昆點頭道:“可以是可以,但這一點並不能作為有效證據。何況秦陽也不清楚,那三個巡警在檢查他之前,有沒有查彆的車輛。如果他們在檢查秦陽之前,也裝模作樣的抽查過其它車輛,哪怕隻有一兩輛,咱們也無話可說。”
秦陽無奈的點點頭,道:“倒也是。”
江寶昆略一琢磨,對李若旖道:“我倒是能請巡警支隊長出麵,給那三個巡警施加一下壓力,可就怕他們死不承認。”
秦陽問道:“不能通過婬穢光盤上的指紋,來證明我是被陷害的嗎?”
江寶昆搖搖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覺得,光盤上沒有你指紋,就能變相證明光盤不是你放在包裡的。但他們可以說,你是戴著手套往包裡放的,還能說在拿光盤的時候不小心破壞掉了你的指紋。另外,他們不是錄取你的指紋了嘛,也可以給你栽贓上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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