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雨道:“誰瞎說了,堂堂的薛家大小姐,又是縣委書記,憑什麼親自伺候他個臭小子啊?你肯定是喜歡他,你承不承認吧?”
薛冰走到冰箱前,將毛巾放到冷凍櫃裡麵,這才不耐煩地對她道:“他是我兄弟,我對他好點兒怎麼了?要是被蟄的人是你,我肯定更用心啊。你也少瞎編排我跟他的關係,一來我大他好幾歲,二來他有對象了,我跟他怎麼可能成呢。”
薛雨敏銳的聽出了她話裡的深意,指著她笑道:“你果然是喜歡他,不然不會嫌自己年紀大,更不會覺得他對象礙眼。我跟你說啊姐,隻要你喜歡他,那就果斷嫁給他,管那麼多沒用的乾啥。”
“你給我滾,趕緊睡覺去!”薛冰被她說得有些臉熱,羞惱不堪的斥道,說完又喃喃自語:“我不會再結婚了,一個人過也挺好。”
薛雨聞言心想,你不嫁給他是最好,這小子可不是個好東西,之
前可是多次占你妹妹便宜來著。
姐妹倆在冰箱前等了五六分鐘,薛冰估計毛巾冰鎮得差不多了,便打開冰櫃取了出來。
薛雨眼疾手快,一把從她手中搶過,道:“我去給他敷上,姐你回屋看著蕾蕾去吧,免得她醒咯。”說完跑去了次臥。
薛冰想到蕾蕾,母愛泛濫,便聽話的回了主臥。
“喂,死賤男,雖說我還不太滿意,但到底也算報了仇,所以從今往後,咱倆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了。我不會再害你,你也不許再報複我,不然你隻會迎來我更猛烈的報複。”
薛雨走進次臥就停下了,站在門後對秦陽說了這番話,不敢離他太近,免得被他抓住報複。
秦陽暗哼一聲,道:“行,你把毛巾給我敷上就走吧,以後咱倆和平共處。”
薛雨冷笑道:“給你敷上?彆做夢了,我可不是我姐,不會低三下四的伺候你。再說了,我好容易才報複成功,不得讓你多疼幾天啊?所以啊,你就忍著吧,嘿嘿。”
秦陽恨得直咬牙,真想撲過去將她一把抓住,狠狠打她一頓屁股,卻也知道,她就站在門口,隨時可以逃脫,尋思怎麼想個法誘她過來,驀地裡心頭一亮,想到個好主意,便慘叫道:“啊……疼死我了。”叫完就翻身滾落下床,躺在了大床內側的過道裡。
薛雨見狀越發覺得好笑,笑得捂著肚子直打跌,嘲諷他道:“哈哈哈你個笨蛋,疼就疼吧,居然能從床上翻下去,我也真是服了,我就從來沒見過比你更笨的家夥,哈哈哈。”
笑話了他一陣,卻見他一聲不吭、一動不動,薛雨暗暗起疑:“他怎麼沒動靜了?是摔暈過去了,還是疼暈過去了?”往前走了幾步喊道:“喂,你不爬起來還等什麼呢?”
秦陽如若不聞,心中暗道:“我等你過來呢,你最好彆過來,不然你就死定了!”
薛雨有點害怕了,往裡麵走了幾步,繞到床內過道處,見他仰躺在地,雙目緊閉,一臉苦痛之色,口中呼哧呼哧的隻有出氣沒有進氣,登時吃了一驚,忙繞進去扶他:“你怎麼了?你可彆嚇我呀。”
“嘿嘿,我沒事!”
秦陽等她彎腰攙扶自己無法逃走的時候,猛然睜開雙目,冷笑兩聲,雙手抬起摟住她瘦腰,一把就將她扯趴在自己身上。
“啊……你個狗東西,竟敢騙我!”薛雨這才知道自己中計,想要脫逃已經被他摟得死死,根本無法起身,氣急敗壞之下揚手去打他臉。
秦陽用雙腿夾住她腿,騰出兩手,一圈一轉,就將她兩手抓到一起,扭到她背後用左手抓牢,右手去脫她的秋褲,恨恨地道:“你個臭丫頭,上次在省城,害我拉肚子拉了一上午,我還沒收拾你呢,今天你又拿蠍子蟄我,我豈能饒你?非得跟你算算總賬不可!”
“啊……你個臭流氓,你脫我褲子乾什麼,你要死啊,放開我,不然我殺了你。”薛雨驚恐惶急的叫著,同時還儘力掙紮著,但秦陽將她四肢都箍得緊緊的,她哪兒都動不了。
秦陽把她下邊衣物都褪到臀底,獰笑道:“這是你自找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可彆怪我!”說罷高高揚起巴掌。
薛雨見他又要打自己屁股,而且是扒了褲子打,氣得都快暈過去了,忿忿地罵道:“你個王八蛋,我大姨媽還在呢。”
“那又如何?”秦陽說完落下了巴掌,但聽啪的一聲脆響,掌心與臀丘來了個親密接觸。
薛雨被他打得痛呼一聲,腹部不由自主就向下一沉,而她腹部下方正是秦陽的要害部位,秦陽又隻穿著一條單薄的褲衩,因此她一下就感受到了他的命之所係,登時大羞,紅了臉頰,罵道:“放開我你個死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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