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美慧聽到他這話,一顆心霎時間怦怦怦的狂跳起來,似乎隨時都會從胸腔裡跳出來,小臉也嚇得慘白,色厲內荏的叫道:“你在講什麼鬼話,我完全聽不懂!”雙腳卻老老實實地跟他走了過去。
艾咪、陳柏妮等人看到胡美慧似乎已經被秦陽吃定的這一幕,都是大跌眼鏡,你看我我看你的麵麵相覷。
二人走到角落處,秦陽揶揄胡美慧道:“我說的話裡你哪個詞聽不懂,我給你好好解釋一下,是‘好朋友’啊,還是‘趣事’啊?”
胡美慧緊繃著臉,沒好氣的道:“什麼好朋友,哪裡來的好朋友?我在新永利沒有一個朋友!”
秦陽笑道:“是麼?那之前在你脖子上留下吻痕的那個人又是誰呀?”
胡美慧臉色劇變,一臉震驚害怕的看著他,口唇囁喏,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但她到底不是普通女人,很快恢複鎮定,道:“我不知道你在講什麼!”
秦陽打了個哈哈,道:“你的臉色都已經出賣你了,你還在硬扛什麼?”
胡美慧被他這話擠兌得既窘迫又憤恨,瞪著他也不言語。
秦陽收起笑意,臉容冷淡的道:“我沒時間跟你廢話,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已經調取過監控了,不僅發現了你脖子上的吻痕,還看到你在電梯裡想要消除吻痕的一係列舉動。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呀,身為鄭家的長孫媳婦,居然還敢跟外麵的男人私通,你就不怕你老公得知後一怒之下將你殺死嗎?”
胡美慧心頭大駭,急急叫嚷道:“亂說!沒有的事!誰跟外麵男人私通啦,你才會被殺死呢。你今天打了我,該死的人是你!”
秦陽歎了口氣,道:“你這樣就沒意思了,我是好心好意跟你談判,你卻浪費我時間。”
“我本來就沒有跟彆人私通,是你在亂講,在汙蔑好人!”胡美慧氣憤憤的叫道。
秦陽反詰道:“那你脖子上的吻痕是從哪來的?”
胡美慧已經知道他調取了監控,不能再否認吻痕的存在,便圓說道:“那不是吻痕,是我……是我不小心撞到東西造成的淤血,因為怕被老公誤會,所以就揉搓了幾下,卻沒想到被你看到誤會了。你可不要亂說,我自從加入鄭家後就一直本本分分、謹守婦德,從來沒有跟外麵的男人勾連過。你再亂說我可要叫私家律師控告你汙蔑罪了。”
秦陽嗤笑了聲,道:“是麼,聽起來倒還說得過去,可就是不知道,你老公聽了以後會不會相信?”說著話拿出手機,將拍下來的那兩幅畫麵向她展示了下,道:“你老公要是再看到這兩張圖片,你說他會怎麼想?”
“你……你……”
胡美慧見他竟然還拍下了照片當做實證,隻氣得瑟瑟發抖、口角歪斜,恨恨地指著他罵道:“你這個混蛋,剛才打我也就算了,現在又來威脅我,你真當我好欺負嗎?你信不信我現在一個電話打出去,幾分鐘後你就會被人亂刀分屍?”
“那你又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把照片發給你老公看?”秦陽冷笑著反威脅她。
胡美慧瞪眼怒道:“我不信,你哪裡會有我老公的聯係方式?”
秦陽笑嘻嘻的道:“你老公近來不是在追求柏妮嘛,因此柏妮那裡肯定有他的手機號,不信我現在就要過來給你看?”
胡美慧嚇得一哆嗦,急忙擺手道:“不要……”
秦陽見終於收服了她,暗鬆了口氣,笑道:“那現在你可以承認跟彆人私通了吧?”
胡美慧臊得紅了臉,堅決否認道:“我沒跟人私通,我……我隻是……跟那個該死的家夥……調鬨了下……”
作為嫁入豪門的女人來說,物質生活可能會很豐富,但感情生活多數會很貧乏,因為她們的老公都會專注於事業,就算想要發泄了,也會找外麵的女人,誰叫外麵的野花更香呢。
胡美慧就是這樣的女人,她老公天天都在外麵忙生意,經常性的不回家,一年裡頭寵幸不了她幾次,試問她又怎麼可能不空虛寂寞冷?
但她又不敢紅杏出牆,畢竟要考慮老公的臉麵和夫家的聲譽,可她又確實空虛得厲害,所以那顆心慢慢的也就往外飄了。
某次她和閨蜜來永利皇宮玩牌的時候,認識了一個高大帥氣的男公關,當時就被他風趣幽默的談吐所吸引,之後又找他陪了幾次,越來越喜歡他,開始跟他打情罵俏,很快產生了曖昧情。
這次她設計陷害陳柏妮,其中的栽贓流程,就是托的那個男公關幫忙。本來一切都很順利,可那男公關栽贓成功後,依仗著功勞賣乖,竟然抱住她想要一親芳澤,而她的意誌力也不夠堅定,就跟他在樓梯間裡小小的親熱了一會兒,卻無意中留下了一枚吻痕,也導致私情泄露……
想到秦陽竟然能從監控錄像裡發現自己的私情,胡美慧對他又是佩服又是敬畏,小聲解釋懇求道:“帥哥,我跟那個家夥隻是小小的互動了下,可還沒到私通的地步,而且這也不怪我,要怪我老公,誰叫他冷落我並且公然在外麵養女人呢。憑什麼他可以在外麵亂來,我就不能在外麵尋找自己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