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容貌還是身段,戴純都不遜色於妹妹戴真,儘管因為年紀的關係,她肌膚已經不像戴真那樣嬌嫩緊致,但她保養得當,也差不了多少,相反她比戴真更成熟更有味道,所以也是一個極其誘人的大美人。
要是換成彆的男人,被她主動投懷送抱、獻上香吻,一定會欲?火衝頭,想都不想就笑納了她,但秦陽卻在最初的驚愕過後,一把將她推開了去,完全無視了她這個美少婦的魅力,道:“你乾什麼?”
“什麼我乾什麼,你不是總愛親我麼,我現在給你親了,你又不要了?敢情主動送上門的不香,非得偷來的才好吃?”戴純埋怨了他一句,又吻了過去。
秦陽抬手在她右臀上來了一巴掌,道:“不是,我是問你這是要乾什麼?”
“跟你好啊!”戴純說著將風衣脫了,搭在副駕椅背上,騎跨到他腿上,將短裙裙擺拉到腰間,拿著他手探了下去。
“嘶……”
秦陽倒吸了口涼氣,因為他手分明感觸到,這位姐是真空上陣,急忙將手縮了回去,仿佛再不縮回去就會被吞掉似的。
“嗯?你乾嗎?”戴純見他手突縮回去,不解地問道,又道:“難道你不想要我?”
秦陽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直說是想跟你好,你還問?”
秦陽搖頭道:“你沒說實話,就算你想跟我好,也不會突如其來就這樣,你還是說實話吧。”
戴純嗔罵道:“靠,我為了你裡麵都沒穿衣服,現在裙子也給你拉起來了,就等著你上馬了,你跟我說這個?你是不是男人呀?”
秦陽左手在她臀丘上捏了一把,道:“我感覺你不懷好意!”
戴純被他捏得嬌呼出聲,卻也更加興奮,先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隨即撒嬌道:“我再不懷好意也不會害你啊,更不會讓你負責,你就放心大膽的跟我好,我早想跟你好了。”說完去解他腰帶。
秦陽按住她手,道:“行了,你就說實話吧,到底是奔著什麼來的?”
戴純見他絲毫不為自己魅力所動,既失落又不爽,卻也無可奈何,定了定神質問他道:“你是不是快把他逼到絕路上了?”
“他?”秦陽剛要問他是誰,忽然間明白過來,她嘴裡的“他”,隻能是她老公陸捷,分辯道:“不是我逼的,是他自己早就走到了絕路上,落崖是早晚的事情……你怎麼知道的?”
“你說我怎麼知道的?他這段時間一回家就黑著個臉,沒事兒就長籲短歎,晚上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我還看不出來?”
戴純說到這氣惱不已,抬手薅住他的衣領,把他頭拽到自己麵前,叫道:“你就不能看我麵上放他一馬嗎?我可以跟你好,可以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給你,隻求你放過他!他現在是我的全部,他要是被你搞死了,我也就什麼都沒有了。我好容易才當上的縣長夫人,不想這麼快就失去呀!”
秦陽聽後一陣無語,敢情她今晚突然來這麼一出,是又給陸捷求情來了,她為什麼就不明白呢,自己根本不可能放過陸捷的呀,淡淡地道:“送我回家吧,這件事沒的談!”
戴純忿忿地道:“你就真的一點麵子都不給我?我跟你雖然不如真真跟你那麼好,但也已經很好了吧?我都願意跟你好了……”
秦陽道:“你放心,就算陸捷倒台了,你該享受的榮華富貴,我也能一樣不落的補償給你。”
“你的意思是,搞死陸捷以後,會收留我,讓我跟真真一起做你的情人?”戴純驚疑不定的問道。
秦陽失笑道:“我可沒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不是怕以後不能享受榮華富貴了嘛,我可以給你,所以你就不要再替陸捷求情了。”
戴純悶悶地道:“富我已經享受到了,我想享受的是貴,想體驗當縣長夫人被人羨慕恭維的感覺,而這個你給不了我。”說著抱住了他,將頭埋在他肩上,幽幽的道:“你就看在我的份上……”
話沒說完,秦陽左掌落在了她右臀的嬌嫩肌肉上,發出一聲脆響,也打斷了她的話。
“行了,彆說彆的了,送我回家!”
戴純見他一點麵子都不給,惱羞成怒,恨恨地道:“你要不給我麵子,就彆怪我無情無義了,我這就去找真真,說你背著她跟我有一腿,讓她恨你一輩子!”
“嗬嗬……”秦陽不僅不懼,反而笑了起來,笑聲中抬手又在她臀丘上狠狠來了一記。
戴純吃痛輕呼,嘴上卻叫囂道:“你打吧,打得越重越好,正好我過會兒展示給真真看,說是你跟我做的時候打的,由不得她不信!”
秦陽聞言還真又打了她兩下,笑道:“你以為我會信?你會為了一個並不愛你的老公,而跟親妹妹翻臉成仇?何況我跟你清清白白,根本不懼你的誣陷!”
說完他心中暗道一聲僥幸,多虧自己心誌堅定,始終沒有跟她發生關係,否則還真就被她拿捏住了。
戴純哼了一聲,道:“那我就去縣紀委舉報你,說你跟真真存在不正當男女關係!我已經知道你又結婚了,所以我一告一個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