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後秦陽、王濤和周曉光三人全都驚呆了,因為康少偉家裡實在是太豪奢太氣派了,簡直就是一座小號的皇宮。
進門先是一條寬有三米的走廊,進深差不多十米。走廊儘頭是一扇帶穹頂的巨大黑色實木雙開門,高差不多三米,如同一座小宮殿的入口。
這樣一扇巨大的雙開門,就算出現在彆墅裡都極其奢侈,甚至很多彆墅都裝不下這樣一扇大門,而在這套豪宅裡卻根本顯不出它的高大與不凡。
秦陽又望向黑門裡麵,門內就是客廳,挑高竟然達到了六米,想要看到屋頂,居然需要仰望。屋頂正中垂下來一架巨大的水晶宮廷吊燈,差不多一人來高,晶瑩璀璨,遍體流光,散發著奢貴的味道。
地上鋪著一巴掌厚的高級地毯,都不用走上去,也知道腳踩在上麵會是什麼樣的享受。而在客廳的儘頭,又是一扇同樣的帶穹頂巨大黑色雙開門,似乎更深處還另有天地。
看到這一幕景象,王濤張大了嘴巴再也合攏不上,而周曉光則完全陷入了癡迷狀態,一動不動的跟個傻子似的。
秦陽內心也震撼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側頭看向康少偉,心想這廝有這麼好的生活條件還不知道珍惜,還整天作惡,真該把他送到北高麗去挖煤。
康少偉肚子還疼得厲害,正在用手揉搓,見他看向自己,惡狠狠地道:“你個不知死活的狗東西又打我,好,好,你給我等著的……”
秦陽嗤之以鼻,幾步把他拖進客廳,一把將他搡倒在地毯上,抬腿就是一頓猛踹。
不過,這頓暴打可不光是為了出氣,也是為了掩護日後對康少偉展開報複。這次暴打他一頓,走時再從他手裡索要點賠償,就不追究他的刑事責任了,給他留下一個假象:秦陽是忌憚我的家勢,所以隻能打我一頓就算了,而這件事也就算是了結了。
如此一來,日後再對他施以重刑——不論是按原計劃將他化學閹割,還是直接對他物理閹割,就都不用擔心會被他懷疑到頭上了。
康少偉自知有虧,再加上也打不過秦陽,就沒有反抗,隻是儘量護住頭臉要害,即便如此,臉上也挨了兩腳,等秦陽打完的時候,他已經鼻青臉腫、全身疼痛、倒地不起了。
秦陽故作乏力的喘了幾口粗氣,一屁股坐在寬大舒適的真皮沙發上,瞪著他質問道:“說說吧,你派周曉光把我姨劫持到你家來,想乾什麼?”
“你姨?”
這兩個字是康少偉和周曉光異口同聲一起喊出來的,語氣裡充滿了不可思議。
王濤聽到這個稱呼後,也是好不驚奇的看向秦陽,心說梁霞不是你女人嘛,怎麼又成你姨了?
秦陽暗暗臉紅,但此時此刻也隻能拿出這個“官方關係”來搪塞,而不能說梁霞是自己的朋友,否則這所謂的“朋友”關係就太經不起推敲了,不說彆的,光是梁霞幫他撫養兩個孩子就不好解釋,道:“廢話,梁霞是我一個遠房表姨,她媽是我媽的堂姑,不信你們打聽去!”
康少偉很是無語,沒好氣的瞪視向周曉光。
周曉光好不尷尬,他打探秦陽和梁霞的關係多日,竟然都沒打聽到二人之間是遠房親戚關係,還一度懷疑二人之間存有不正當男女關係,結果現在被啪啪打臉了,卻又懷疑秦陽是在欺騙自己,試探著問道:“梁霞跟你年紀差不多大,怎麼可能是你姨?再說了,她要是你姨的話,就不可能幫你撫養孩子,否則那成什麼了?”
秦陽怒視向他,心想這廝什麼都知道,看來他盯上梁霞不是一天了,道:“年紀差不多大就不能是兩輩人了?你上村兒裡轉轉去,白胡子老頭管穿開襠褲的小孩叫爺都不新鮮。至於她幫我撫養孩子,是因為她打算終身不嫁,所以我就給她領養了兩個小孩以後給她養老。”
這番解釋合情合理、毫無破綻,周曉光聽後也隻能閉上了嘴。
秦陽轉目看向康少偉,道:“說吧,怎麼辦?”
康少偉見他已經抓住周曉光拿到了把柄,自己否認也沒用,便坦誠道:“我不知道梁霞是你姨,要是知道,絕對不會對她下手,而且主要責任不在我,在周曉光這個狗東西身上,是他為了討好我,主動應承把梁霞進獻給我的,要不然我哪知道她這個人啊。”
秦陽大怒,霍地起身走到周曉光身前,雙目噴火一般的怒視向他。
周曉光羞愧之極,低低垂下頭去,也就是地上沒有裂縫,不然早就跳進去了。
秦陽卻沒因他自慚就放過他,想到他迷暈自己的女人去討好彆人,而且還當麵扯謊,怒從心頭起,掄起伸縮棍狠狠抽向他左臂,隻聽哢嚓一聲響,一棍將他左上臂抽了個粉碎性骨折。
其實來之前秦陽就想著打斷凶手的手臂了,誰讓他們用手劫持梁霞來著?不給他們一記重重的教訓,又怎麼對得起自己一路的擔驚受怕?
周曉光嗷的一聲跳起身來,人在半空臉上五官已經扭曲了,等落回地上已經疼得站不住了,噔噔噔連退五六步,直撞到牆上才停下,佝僂著身子,瞪眼看著左臂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
秦陽破口罵道:“你特麼還有臉叫疼?!你個人渣,明明是你乾的,剛才卻還推到曹子龍頭上,就衝這個,我把你雙臂雙腿都打斷你都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