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看在眼裡,一陣陣口乾舌燥,心裡也有些癢癢,卻也沒有多看,一把將這隻美足抓回手裡繼續揉摩,鐵石心腸的說道:“疼也隻能忍著!”
沈墨靈痛呼不停,忿忿地撒嬌嗔道:“哎唷……你就……就不能輕點兒嘛,嘶……啊……枉我對你那麼好……”
秦陽笑道:“我可以輕點兒啊,但那樣就起不到按摩的效果了,而且藥力也滲透不進去。嗬嗬,我知道你對我很好,我會對你更好的!”
“啊……更疼了……你就是這樣對我更好的呀,我都想罵人了。”沈墨靈氣也不是笑也不是的瞪著他,緊咬牙關才能扛下去。
秦陽不再說話,隻是心無旁騖的為她上藥,眼裡沒有美腿,也沒有玉足,隻有那一小片紅腫。
沈墨靈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受他專心致誌的神情舉止所吸引,也忘了喊痛,過了片刻,忽然好奇地問道:“你對我確實挺好的,而且好得特彆純粹,不像彆人是因為我長得好看才討好我,或者對我有想法才對我好,所以我很不理解,你是怎麼做到無視我美貌的?”
秦陽嗬嗬一笑,抬頭打趣她道:“誰無視你美貌了,咱倆第一次見麵時,我要不是看你長得好看,會主動幫你揀掉在地上的資料麼?”
沈墨靈好氣又好笑,道:“那我看走眼了唄,你其實也是看我美貌才對我好,隻不過藏得比較深罷了,你打算放長線釣大魚是麼?”
秦陽垂下頭盯著她傷處,笑道:“你覺得呢?”
沈墨靈搖了搖頭,道:“你不是那種人,我感覺你為人正派,值得信賴,可以引為人生知己。”
秦陽謔的一聲叫了起來,笑道:“你對我評價那麼高呐,我可不敢當。你也彆再捧我了,我會驕傲的嗬嗬。”
沈墨靈微微一笑,道:“不是我評價高,而是你本來就層次高,已經脫離了低級趣味,這一點從你無視我美貌就看得出來。隻有中低層男人才會關注女人是否美貌,高層男人會更關注女人的才華與品性。”
秦陽聽了這話暗暗得意,畢竟這話是從伊人這麼一個羞花閉月的知性美女口中講出來的,而且也不算言過其實,自己確實脫離了部分低級趣味,比如不會看到美女就色心發動,就想占為己有,這一點怕是一千個一萬個男子裡麵,也沒有幾人能做得到,笑道:“行了行了,快打住吧,既然引我為知己了,算是自己人了,那就彆再誇我了。”
說完他停手查看腫處,感覺已經消了一些,便將襪子穿回伊人纖足上麵,起身道:“我先去自證清白,解決清了回來再給你上一次藥,估計到中午就完全消腫了,你等我吧。”說罷拿著舉報信走了出去。
沈墨靈看看自己的右腳,又看看門口,含笑自言自語道:“這家夥是真不拿我當美女呀,隨隨便便就脫我襪子抓我的腳,看來他已經閱美無數了。話說回來,他這樣的異性知己也能讓人永遠放心……”
秦陽從沈墨靈辦公室出來,先奔了校紀委。校紀委和校黨委合署辦公,共用一個大辦公室,位於一樓,很快就到了。
進屋後秦陽自報身份,說是被人冒用名字陷害了,過來想查一下舉報信的來路。
有位大姐很熱心,告訴他舉報信是被人從地麵門縫裡塞到紀委辦公室內的,上周六早上她第一個來上班,開門後就見到了那封信,撿起來查看過信件內容後交給了領導。
秦陽聽後心裡有了底,謝過她後趕到人事處,想找處長呂德豐自辯一番,可又怕他不聽自己解釋,直接讓人把自己轟出去,便找了個人事處的工作人員,自承是市委特約巡察員,姓秦,過來找呂德豐了解被舉報一事,讓此人帶自己去見呂德豐。
那人是個小年輕,聽到他的身份後沒有半點懷疑,都沒跟他要證件,就帶他前往呂德豐的辦公室,敲開門後為二人做了下介紹就退出去了。
呂德豐卻沒那麼好糊弄,上下打量秦陽幾眼,皺眉道:“什麼市委特約巡察員,我以前怎麼沒聽說過?還有,就算你是市委特約巡察員,你又怎麼會知道我被舉報一事?你有證件嗎,拿給我看看。”
秦陽搖頭道:“市委特約巡察員隻在市委辦公廳有備案,沒有證件,你要是不信,可以跟市委辦公廳主任婁樹人打聽。你要是不認識婁樹人,那你總該認識辦公廳副主任何政道吧,他是咱們黨校校長、市委副書記褚飛的大秘,應該經常來黨校吧,他也知道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