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你個頭啊爽!”秦陽笑罵了他一句,對鐘黛齡道:“誰答應住你家去了?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之所以讓我住你身邊,是為了隨時跟我較量。”
鐘黛齡被他揭穿也不否認,點頭道:“對,我還想再跟你打兩場,三局兩勝!”
秦陽連連擺手:“我今晚已經徹底服了你了,承認你比我強太多,所以以後不用再打了。”
鐘黛齡執拗的道:“今晚我隻是槍法比你強,但格鬥可沒顯得比你強,所以還是要再打幾場的。”
秦陽還要再說什麼,王一飛拍他肩頭一下,道:“既然人家大美女想跟你同居,你就答應唄,反正你又吃不了虧。走吧,我送你們回去。”
秦陽有些無語,雖然心裡明白他在撮合自己和鐘黛齡這個尤物,但問題是自己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啊,何況還要經常被她挑戰,都不夠煩的,跟她住一起又有什麼意思?但眼看二人已經走向門口,而自己住在那個變態男的房子裡也不像話,隻得認命。
鐘黛齡在距賓大不遠的地方租了套兩室一廳的公寓,市區裡也隻有公寓,像是王一飛那種大彆墅隻有在郊區和小鎮上才有。正應了那句話,在華夏是富人住市區、窮人住鄉下,而在米國是窮人住市區、富人住鄉下。
到家以後,鐘黛齡將空著的那個臥室分給秦陽住,還特意把自己的毯子拿過來給他蓋,然後就換上浴袍去浴室洗澡了。
秦陽本來以為,她自知受傷就不會洗澡,直到聽見浴室裡傳來嘩嘩水聲才知道她去洗了,此時想要提醒她已經晚了,隻能無奈的搖搖頭,在房子裡轉了一圈,還去她臥室參觀了下。
理論上,未經女主人的允許進入她的臥室,肯定是不合適的,不過兩人已經是並肩奮戰、生死相依的戰友交情,何況伊人連胸都不介意給他看,那進她臥室看看也不算什麼。
鐘黛齡臥室布置得很簡單,除去床和大衣櫃外就是書桌,桌上擺滿了她的課本,一本打開的書上寫滿了她做的筆記,筆跡娟秀,一看就知她是個學霸。
秦陽隨意翻了翻,發現她學的是碩士課程,與商業有關,看來她是在賓大攻讀商學碩士學位。
鐘黛齡隻是簡單衝洗了下,很快就走出浴室,出來翻出小藥箱,從裡麵拿出碘伏和創可貼,去隔壁找到他道:“我剛才洗澡來著,創可貼要重新貼,我自己看不到傷口,所以隻能麻煩你了,順便幫我消下毒。”
秦陽接過碘伏和創可貼,道:“受傷了就不能再洗澡了,否則很容易感染傷口的。”
“所以讓你幫我消下毒啊。”鐘黛齡滿不在乎的說道,右手伸入浴袍領口裡麵按住峰巔,左手將左半邊領口扯開了去,再一次向他展示出了傲人雪峰。
秦陽哭笑不得,要不是知道她並非那種下賤女人,還得以為她在故意引誘自己呢,從碘伏瓶裡夾出一個棉球,湊到她傷口處輕柔塗抹。
鐘黛齡低頭看著他的動作,妙目一瞬不瞬,不知道在想什麼。
秦陽給她消毒完畢,又給她貼上創可貼,最後提醒她道:“傷口沒有結痂之前,還是儘量不要洗澡,出汗的話就用濕毛巾擦一擦。”
鐘黛齡敷衍的點點頭,道:“你去洗澡吧,洗完可以用我的浴巾,就在浴室裡麵掛著呢。”說完離去。
秦陽今晚也確實出了一身汗,便去浴室衝了個澡,衝完回來直接睡下,這一晚就這樣過去了。
次早秦陽起來時,鐘黛齡已經做好早飯了,見他出來就招呼他一起吃,道:“我上午有課,吃完就去學校了,你去忙你的,記得晚上把你行李都拿過來。”
秦陽坐到她對麵,凝注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空靈美眸,歎道:“我住不了幾天就要回國了,你何苦抓著我不放?”
鐘黛齡橫他一眼道:“誰讓你擊敗我了?”
秦陽啼笑皆非,起身就想再跟她較量一場,趁機輸給她,省得她總是耿耿於懷,可轉念想到她胸上的傷,便又坐了回去,拿起她做的漢堡吃了起來。
鐘黛齡吃完就拿上書包奔了學校,臨走前給他一張方便貼,上麵寫著她的手機號與住址,應該是怕他不記得這裡,所以特意寫下來給他隨身帶著。
秦陽便又體會到了她細心的一麵,想到她身上的諸多閃光點,心裡感歎不已:“與她超凡的智商與本領相比,她的美貌與身材反倒不值一提了。這丫頭應該是我見過的最趨於完美的女人,當然性格要是再乖巧一點就更好了……”
九點出頭,秦陽剛趕到格素總部沒一會兒,南希就帶著勞倫斯找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