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當然想,做夢都想!”白連勝想都不想就脫口叫道,當然這也是他的心裡話。
秦陽微微一笑,又問道:“為此和武長雄翻臉成仇也不惜?”
刷的一下,白連勝腦中酒意醒了一半,就此意識到,他今天請自己吃飯的真意就著落在這句話上了,自己必須考慮清楚了再回答,或者說,自己必須得選擇是站他和王興華這邊,還是站武長雄那邊,否則彆說進不了步,反而會帶來巨大禍患,當下定了定神,問道:“老弟你這話怎麼說的?”
秦陽道:“實不相瞞,我跟姓武的不對付,所以我想把哥哥你推上去,把他取而代之。”
白連勝大吃一驚,瞠目結舌的看著他,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好嘛,就因為他和武長雄不對付,他就要把武長雄整下台?要知道武長雄那可是市委常委、市委政法委書記兼市公安局長呐,這麼一個大人物,他隻因為私仇就要將其整死?再說他整得死武長雄嗎?這與其說他幼稚,倒不如說他狂妄。
但白連勝到底不是普通人,轉念一想,就意識到這件事沒那麼簡單,秦陽作為市長曾祖輝的秘書,所言所行,不可避免會跟曾祖輝有關,而眾所周知武長雄是站市委書記高紅光的,而高紅光又跟曾祖輝不合,因此秦陽想把武長雄整下台,未必不是出自於曾祖輝的授意,不過這就不是自己能問的事情了,更不能往深處想,自己要做的是,如何在這重大時刻做出正確的選擇,是繼續跟在武長雄身後,做個千年老二,還是奮起一搏,搏個大好前途?
想到這裡,他心情激蕩,熱血湧動,都快不能自己了,忙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借酒精的辛辣壓製住心情的亢奮,又皺眉思索半響,問秦陽道:“老弟你既背靠市長,又是唐廳長的學生,我信你能把我推上去,但問題是,武長雄可不是那麼好下台的呀。”
秦陽傲然一笑,道:“武長雄是個什麼人,又做過什麼醃臢事,相信老哥你就算沒見過,應該也聽說過吧。隻要抓住他一件錯處,就能把他拉下馬。”
白連勝點了點頭,道:“話是那麼說,但他錯處可沒那麼好抓。他是個老公安,具備出眾的反偵察意識能力,又手握全市警力大權,可不是一般人能對付得了的。”
秦陽笑道:“老哥你不用擔心,更不用急著答應,我先讓他出個醜給你瞧瞧,讓你知道我有對付他的本事,到時你再做決定。”
白連勝一下來了興趣,忙問:“你讓他出什麼醜?”
秦陽笑道:“下周你就知道了,現在先容我賣個關子。來,喝酒,嗬嗬。”
白連勝雖然不知道他在弄什麼玄虛,但看他一臉自信的模樣,也不由得相信他有大智謀大手段,足可以對付得了武長雄,何況就算他對付不了武長雄,他背後的曾祖輝也收拾得了武長雄,最不濟應該能護得住自己,再想到市公安局長的寶座,忽然間心口一熱,端杯敬向他道:“難得老弟你看得起我白某人,給我這個進步的機會,我要是再畏畏縮縮的不及時把握住,那我又怎麼對得起你的看重?這件事我答應了,從此以後就唯你馬首是瞻,你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咱們一起進步嗬嗬。”
秦陽見他很有膽識,直接答應,也著實驚喜了一把,端杯跟他碰過,道:“唯我馬首是瞻這樣的話老哥你可不敢說,咱們是兄弟是朋友,以後有什麼事商量著來。來,我預祝老哥你步步高升。”
王興華也舉杯湊過來,三人碰杯後各自乾掉,相視而笑。
吃完飯三人在飯館外把手話彆,等白連勝先離去後,王興華誇讚秦陽道:“老弟你真是有膽有識啊,都不問問清楚白連勝和武長雄的交情如何,就直接向他拋出了橄欖枝。”
秦陽拍著他的臂膀苦笑道:“大哥你不說我心計幼稚就好了,還誇我有膽有識?我哪有什麼膽識,所考慮的不過是:機關單位裡頭哪有什麼純粹的交情,尤其是白連勝、武長雄這種四五十歲的老油條,他們更不會看重什麼交情,隻會看重利益。隻要利益足夠大,什麼樣的盟約都能破裂,所以我也沒有太多廢話,跟白連勝顯示了一波人脈後就直接拉他入夥。想不到他很有膽色,或者說他是個野心勃勃的人,都沒看我的手段,一下就答應了。”
王興華有些擔憂的道:“可就算他答應了,但市局上上下下基本都是武長雄的人,你想借他之力跟武長雄掰手腕,怕也不容易啊。”
秦陽搖頭道:“我不跟武長雄掰手腕,打算玩個手段,直接促成他受賄,來個快刀斬亂麻。”
王興華微微心驚,道:“那你可得步步小心,千萬彆讓他反咬一口。”
秦陽答應下來,與他道彆後駕車返回青山縣,隻用了多半個小時,已經出現在他和張雅茜在花溪小院的愛巢裡。
屋裡空調大開,冷氣環繞,而張雅茜穿得也很清涼,身上隻有一件淺藍色的亮麵絲質吊帶裙,與昨天晚上鞠雅麗穿的那條吊帶短裙幾乎一模一樣,都是上麵露胸,下邊超短,與連體比基尼差相仿佛。
不過張雅茜膚色更白,身材更棒,前凸後翹、波濤洶湧、曲線玲瓏等詞放在她身上一點不過分不說,反而不足以描繪她的身材之妙,因此她穿出來的效果比鞠雅麗強上十倍百倍,而且她更懂秦陽的癖好,裙下雙腿特意穿上了吊帶蕾花邊膚色絲襪,性感指數直接爆表,讓秦陽目為之奪、魂為之飛,進屋放下禮物就將她攔腰橫抱起來。
“還特意為老公穿上戰袍啦,真是我的親親好老婆!”
張雅茜抬手推他,斜眼瞪著
他嗔斥道:“滾,放下我,今晚要不留下來陪我,就彆碰我!”
秦陽抱著她往臥室裡去,哈哈笑道:“現在陪你不是一樣的嘛,還非得晚上陪你一宿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