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已經圍了不少看客,有的試圖拉架,但怎麼也拉不開那美女;有的看熱鬨不嫌事大,正在拿手機拍攝;還有的勸說那男司機不要還手,“還手就是互毆,你老弟就也有責任啦”。
那男司機已經被打得口鼻冒血,怒火衝頭,正想反擊那美女呢,可聽到“還手就是互毆”這話,也就不敢動了,任由那美女毆擊臉麵。
由於這是條小街,隻有雙向兩車道,因此這場交通糾紛一起,就堵死了其中一條車道。排在那輛奇瑞後麵的幾十輛車都動彈不得,紛紛鳴笛催促,搞得現場亂糟糟的。
秦陽四人正納悶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聽飯店門口有位食客問起看車的老頭:“大爺,這是什麼情況啊?”
那老頭嘿了一聲,滿臉厭惡之色的指著那美女道:“我就沒見過這麼凶的女人!她開著寶馬由北向南一路逆行過來,見對向車多,就想回到順行車道上去,結果插隊插了那輛奇瑞好幾次,但車裡的男司機沒慣著她,每次都硬頂上去。那女司機就給怒了,豁出去剮蹭把奇瑞截停了,下車就去找那男司機。那男司機以為她要跟自己理論呢,就把車窗放下去了,哪知那女司機上去就是幾個大耳刮子,打完覺得拿手打不過癮,又回車裡拿了個家夥,回去繼續打那男司機。你瞅瞅,這不還打著呢嘛,邊打邊罵,你說她這是有多大的氣啊,不知道的人還得以為是她吃虧了呢。”
那食客聽完好不吃驚,看向那美女,道:“竟然還有這樣的人?還是個女人,她可真牛比哎!”
那老頭諷刺道:“肯定牛比呀,不牛比怎麼開得上寶馬呀。不過不知道是她牛比,還是她男人牛比。”
魯洋聽到這裡已經義憤填膺,邁開大步,幾步走進人群之中,正要出手製止那美女,忽聽人群裡麵一個頗有正義感的男青年對那美女喝道:“誒你住手,我已經報警了……”
那美女轉頭衝他罵道:“報你麻痹,關你屁事?我今天非得打死他不可,就算警察來了都沒用!你特麼給我滾遠點,不然連你一起打。”罵完又回頭去打。
那男青年被她凶惡氣焰所迫,頓時膽怯,訥訥的退了下去,再也不敢伸張正義。
魯洋怒哼一聲,上前一把抓住那美女的左臂,猛地往後一扯。
那美女身不由己的被她扯離車旁,一直伸在車裡毆打那男司機的右手也出現在了大眾視野之中。
隻見她右手裡麵橫握著一個黑色的金屬棍狀物體,長十來公分,直徑兩三公分,打人的那頭較粗,上麵還有鋸齒,已經沾滿了鮮血,這一抽出來甩了一地的血跡。
旁邊圍觀的人們看到這一幕,都是暗暗心驚,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
那美女差點沒被扯倒,踉蹌幾步站穩後已經勃然大怒,轉身看向魯洋,罵道:“我擦尼瑪,你特麼連我都敢碰,你想死呀?”
魯洋表情鄙夷地瞪著她,冷冷地道:“你強行插隊就算了,還持械毆打人家,把人家打得頭破血流,你太囂張了吧?你眼裡還有交規沒有,還有法律沒有?”
那美女罵道:“你特麼知道狗屁呀?我是有急事要去辦,開到這兒想插到他前邊,他稍微讓一下我就過去了,可他硬是一點不讓,非特麼跟我叫勁,那我還能省著他?我今天非得叫他知道知道我的厲害不可!你特麼給我滾開,再敢多管閒事我連你一起打!”說完朝她揚了揚手裡的凶器,作勢恐嚇。
魯洋看了眼她手裡那根黑色金屬短棍,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那根短棍一端竟然現出一枚警徽,赫然是一支警用電棍,失聲叫道:“你哪來的警用電棍?”
那美女見她認出了自己手裡的家夥,得意的哼了一聲,道:“關你屁事,你再多話,看我打不打你!”
魯洋嗤之以鼻,亮出警官證給她看,道:“我問你話呢,你哪來的警用電棍?你又是什麼身份?如果你不是警察,那你持有警械就是違法,構成犯罪的還要承擔刑事責任!”
那美女不屑地掃了她警官證一眼,罵道:“你一個小屁特警,憑什麼插手管我這檔子事啊,你管得著嗎?我告訴你,彆說你個小特警了,就算是刑警來了,今天都彆想管我!”說完轉身又去打那男司機。
魯洋見自己的身份竟然嚇不住她,暗暗稱奇,一時間都懷疑天地倒置了,卻也沒有猶豫,再次上前,一把將她扯住。
那美女罵了聲操,轉身揚起右手裡的電棍,用帶有鋸齒那端朝她那張冷豔無暇的俏臉上戳去。
魯洋左手抬起,輕而易舉將她右手手腕抓牢,不屑地道:“想打我?你還是再練幾年去吧。”說罷猛地往後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