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岩是魂體,現在卻被打得縮成一個球,他舉著雙手,“婉婉,不姑奶奶,我錯了,我錯了行了吧!你放過我吧!”
華婉嗤笑一聲,“現在知道錯了,大半夜來嚇我的時候,怎麼不知道錯了?要帶我走的時候,怎麼不知道錯了。”
“真是死不悔改!”
華婉拿起棒球棒,又是一棒子敲下去。
魂體打不出鮮血,場麵並不血腥。
華婉宣泄完了之後,單手拄著棒球棍,腳一下一下的點著地,“以後還敢來嗎?”
“不敢了,不敢了。”
曾岩恨不得整個趴在地上,祈求華婉。
他以前怎麼沒有發現,華婉這麼粗魯,根本就不是印象當中的溫柔軟妹!
華婉一臉嫌棄的看著曾岩,冷笑一聲,打開了浴室的門,“滾吧!再讓我看到你,我讓你……灰飛煙滅!”
趴在地上的曾岩,驚恐地看著華婉。
這女的,這麼狠嗎?
華婉抬腳正準備踹他,曾岩呲溜一下就跑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廢物!”
華婉回過頭看了一眼浴室,瀟灑地把棒球棒拿到了臥室,抱著睡覺。
五天後,華婉拎著大包小包到了楚洛的小院兒。
她敲了敲門,門緩緩打開,而門後沒有一個人。
華婉:“……”
她眼神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什麼也沒看到,一股涼意爬上脊背。
她推著自己的兩個行李箱進了小院兒,繞過畫壁,就看到盤腿坐在廊簷下修行的楚洛。
“楚小姐,我來了。”
她略顯局促地站在原地,害怕又敬佩地看著楚洛。
楚洛還是盤腿坐著,神情沒有任何變化。
華婉眨了眨眼睛,解釋道:“我之前是說過會儘快來楚小姐這兒報道的,但是那個曾岩……他被打了一次之後,不死心,第二天晚上又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