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廖家是真的倒黴吧,糟心事全都集中爆發了出來,就在這兩天,他們後山祠堂的秘法石碑,不知為何突然變得不穩定了起來。
秘法石碑是秘宗家族的根基,肯定是首等大事。
老祖目前正在竭力穩固秘法石碑,自然是無暇顧及其他事情。
這也是他遲遲沒有出麵的原因。
當然,廖溥不可能把這事告訴給廖家眾人,要是讓廖家眾人知道,他們的秘法石碑都快要飛走了,還不得鬨的人心惶惶?
“老祖這幾日不方便出麵,此事隻能先由我們自己去解決。”
廖溥閉上雙眼,頗為頭疼的捏了捏眉心,忽然想起什麼,乍地睜開雙目,視線在廖家的所有核心成員身上一一掃過。
片刻後眉頭一皺,喝道:“廖全呢,讓他過來!”
不多時。
一個皺紋如刀刻的白發老人緩緩來到現場,手中拎著一隻酒壺,酒氣衝天,渾身下上都散發著一股頹靡的氣息。
見到廖溥,廖全也沒有表現出半點恭敬的態度,而是用惺忪酒眼斜視過來,諷笑道:“這麼多年了,老家主怎麼突然想起我這糟老頭子來了?”
廖溥麵孔嚴肅道:“廖全,我這次召開緊急會議,要求所有核心成員必須到場,你為何不來?”
“現在不是來了嗎?”廖全仰頭灌了一口酒下去,懶散說道。
廖溥眉頭緊皺,略帶幾分不悅,但還是耐住性子說道:“這次我們廖家被人挑釁上門,隱匿陣法被劍意轟的震響,你難道感覺不出來?”
“哦!”
廖全依舊是那副懶洋洋的態度,僅僅隻回答了一個哦字,似乎對廖家的生死存亡,提不起半點興趣。
廖溥眼底掠過一抹冷意:“你可知道外麵的人是誰?”
“可能是敵人吧!”
廖全全然一副敷衍的態度,隨口回了一句,又是咕嚕咕嚕的往喉嚨裡麵灌酒。
廖家眾人忍不住嘀咕,外麵都已經這樣挑釁了,當然是敵人,還用得著你來說?
廖溥竭力克製著心中的怒火,說道:“外麵挑釁的人當中,有廖金輪。”
廖金輪……
這個名字一出,廖全仰頭灌酒的動
作明顯僵滯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放下酒壺,迷蒙的雙眼浮現一絲哀傷,苦笑道:“金輪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死了,被奸人所害。”
此話一出,在場的廖玉龍等人,臉色皆是變得有些難看。
他們哪能聽不出來,這是廖全在故意內涵他們。
而廖全這個頹廢老酒鬼的身份,正是廖金輪的親生父親,廖家直係血脈中的一員。
當年看著自己的兒子被逐出家族,廖全無能為力,後來族人又瞞著他,對廖金輪趕儘殺絕,雖然最後得知自己的兒子並未死去,可廖全還是對廖家死心。
最無奈的是,他想要脫離廖家的時候,廖家卻被人給封住了。
這一封就是二十多年。
從那時候起,廖全就整天以酒度日,頹廢不堪,對廖家的所有事務都提不起半點興趣。
或許是廖溥心中有鬼,也沒有去招惹他,任其自生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