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西禾整整傻在原地幾分鐘,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你的意思是……”
“我隻能在瑞典陪他一個月,時間馬上就到了。”
喬西禾還是無法消化這個事情,實在太突然了。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我也希望。”許清歡起身,對喬西禾笑了笑,“他爸媽很希望你能嫁給他,說真的,如果你有本事能讓傅宴時喜歡你,我也想讓你們在一起。”
起碼喬西禾不像夏晚予,總是有所圖,總是心懷鬼胎。
她善良,單純,愛笑,三觀正,重點是傅家還願意承認。
“……你想把他托付給我?”
“前提是如果傅宴時能接受你。”
具體就看喬西禾有沒有這個能力了。
“他不能。”這個答案,現在喬西禾就能給她,“許小姐,傅先生命懸一線的時候,他嘴裡隻念著你的名字!可以說,如果沒有你這個信念在支撐,他怕是都捱不過這場大手術!這樣的愛,我可沒有勇氣去挑釁,更不覺得我能取代。”
雖然傅宴時滿足了一切她對愛情的幻想,但是他對許清歡的付出,讓她望而卻步。
畢竟這即使嫁過去,也就是個替身。
甚至可能替身都算不上,喬西禾覺得傅宴時都不會理自己!
她說完這些,就大步的離開了。
留下許清歡一個人在椅子上,從漸漸紅了眼眶,到捂著臉開始小聲的哭。
……
傅宴時很快就發現許清歡人沒了。
他這邊剛從視訊會議上斷開連接,就立刻打電話給她。
沒人接。
巨大的恐慌感瞬間襲來,傅宴時甚至來不及去穿個外套,就這麼直接衝出了病房。
她,不會是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