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腦海裡能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傅宴時。
不過自己告訴他不要送花了啊。
所以她還是謹慎的問了句,“有沒有說這是誰送來的?”
“這個沒說,你自己問問吧。”
花實在太重了,安保先生放在地上就走了。
許清歡起身,在這束玫瑰花裡翻來翻去的,最終也沒能找到個卡片之類的。
這就比較難辦了!
手機上也沒有人認領送了自己花,邢雪都還沒來,更不可能是她了!近期唯一涉及到這個話題的人就隻有傅宴時,可,能是他嗎?
許清歡想問問,但這個時候紐約那邊已經是深夜了!
況且要是傅宴時送的,他明早醒來應該會和自己說,或者自己再去問林秘書也行。
她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束花搬到了一旁。
這莫不是林秘書把準備要送給各個項目部總監的花,都合並起來送給自己了吧?
今天要是下班把它帶回家,論壇上八成又該有自己的帖子了。
……
今天周斯澤沒有工作,也不用去公司,所以他倆合計著回傅家去。
反正早晚這一刀,早點落下來,也省得提心吊膽了。
越是快到了父母家的小區,傅佳佳就越是心慌氣短,手心裡全是汗。
“你做好了,挨打的準備沒?”
傅佳佳悄咪咪的問,即使這車上隻有他們兩個人。
“嗯,隻要你爸不打臉和下身就行。”周斯澤現在還能笑出來,那純是逼著自己放鬆心態的。
二老肯定有怨氣要撒,傅佳佳又懷著孕,總不能讓他們衝著她去,那周斯澤就隻好犧牲自我了!
今天他特意穿的厚點,想著來幾棍的話應該能減輕一丟丟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