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許清歡尷尬的笑笑，“你繼續睡吧，我不打擾你了。”
本以為他會繼續小憩，可傅宴時卻沉著嗓子開口。
“西航的律師，是我幫你找的。”
“……”許清歡一怔，倒不是有多驚訝他會幫忙，其實她也不是沒想過這個可能，隻是……她沒明白傅宴時怎麼突然沒頭沒尾的說了這麼一句。
“你多少也算欠我個人情吧？”
許清歡點點頭，“算。”
如果沒有西航的律師接手，母親的案子不會這麼快就走流程了。
“那我能提個要求嗎？”
“你都這麼說了，就已經篤定我會答應的。”
畢竟連幫忙找律師這事兒都搬出來了！這可一點都不像是愛背後默默付出的傅宴時能做出來的事。
他笑笑，黑眸定在她的小臉上，“這次去渭景市的七天，我們像傅佳佳和周斯澤他倆一樣，談個戀愛？”
談戀愛？
許清歡看他。
“我跟你再遇以後，就想著怎麼拐你結婚了，計劃裡不敢留時間給你考慮的，所以……”
“所以？”
“許清歡，我這輩子，算沒談過戀愛呢。”
“……”
“初中時候意圖早戀，沒成功，長大以後意圖追你，發現你有太多人盯著，得趕緊入手才行，所以，我沒有談過真正意義上的戀愛。”
許清歡就這麼看了他幾秒，忽然笑了。
“傅宴時，為愛乞討真不適合你。”
頂著這張俊臉，說這委屈巴巴的話，真沒什麼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