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胡說!”
“我認真的。”
他眼睛裡,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
傅宴時真的想過,所以這輩子,他才會這麼追逐,目不斜視,死活不肯鬆手。
許清歡不再說話,亦或者,她是不知道再有什麼能說出口的。
他的話,於旁人聽來或許有畫餅的嫌疑,但許清歡知道,他不開玩笑。
這男人是真的什麼都做得出來。
“所以,現在能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什麼問題?”
“你愛我。”
傅宴時的視線盯著她的小臉,左手擒著她的下頜,不允許她逃避。
對視幾秒,她終究敗下陣來。
“是,我愛你。”
傅宴時就在聽到的那一瞬,突然,眼眶開始發酸,泛紅……
“我終於聽到了。”
現在就讓他死,也沒什麼遺憾了。
“可是你要的信任,我恐怕還會讓你失望。”許清歡以前的生活,就是很自我,很封閉。
你讓她全然敞開心胸去接納一個人,然後事事相信,件件依賴,她很難適應。
有時候傷害到傅宴時,並非她本意。
可能……
說狠話這件事,也遺傳吧,遺傳鄭秋枝女士,不會好好說話。
“沒事,你以後說什麼我都不聽,就好了。”
“傅宴時。”今天既然都說開了,那許清歡也索性問了自己想問的,“你告訴我實話,為什麼,一定是我?”
這麼辛苦,這麼煎熬,但凡換一個女人,傅宴時都肯定舒坦又自在的啊!
他都不用勾手,女人都得前赴後繼。
她問的認真。
傅宴時想的也很認真,然後才答,“我可能……有自虐傾向?”
許清歡瞪他一眼,“我看也是。”
他笑,把她攬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