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個佩服的是傅宴時,第二個就是聶至森!
偏偏他們兩個呢,喜歡的還是同一個女的!
搞得周斯澤都想仔細分析分析許清歡了,究竟是哪裡不同,能同時讓兩個男人對她如此死心塌地這麼多年。
“和許清歡又有什麼關係?”
“說是喊錯了名字,女朋友生氣了跑出去,他追的時候沒看到車。”
“……”
周斯澤笑了幾聲,“他那女朋友,叫鄭雪歡!小名也叫歡歡!你說這聶至森沒搞宛宛類卿那一套,誰信啊?”
都不用什麼明眼人,是個人都能想到好吧!
“我不在的時候,你盯著點。”
“盯著是肯定幫你盯著的,你為許清歡付出那麼多,我總不能讓你什麼都沒了!”周斯澤說是說,鬨是鬨,心裡麵還是兄弟最重要!“昨天她那女朋友來大鬨病房,說聶至森每次和她上床的時候,都喊歡歡,結果都是喊的許清歡!”
傅宴時頓時俊臉一黑。
哪個男人會喜歡自己女人被人覬覦?
尤其在那種時候,他一口一個歡歡,心裡想的卻是許清歡的臉!
“你現在就起床,去聶至森那裡。”
“啊?”
“立刻。”
被他這麼一說,傅宴時就更擔心了!
萬一許清歡一會兒收拾收拾就去醫院了呢?那豈不是周斯澤就沒在!
周斯澤一聽現在就要起床,都快哭了,“傅宴時!認識你和許清歡,可真是我的福氣!”
服服的!
……
殯儀館裡,總是有種讓人不舒服的感覺,又說不清楚具體的地方。
傅華振早早就來了,始終坐在椅子上,也不說話,誰喊他也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