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這樣,傅宴時還將這半座陵山都買了下來,隻為了他們能不被人打擾,好生歇息。
這些事情一件連著一件,件件棘手,怕是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許清歡服用了解藥後,身體真的開始好轉了。
今天,她就已經達到了出院的標準。
“你確定她沒事了?那之前的器官損傷呢?”
傅宴時怕有什麼閃失,追著醫生再三確認。
最近他除了必要的事情去公司外,幾乎整天都在醫院陪著許清歡,生怕她一個情緒不對,自己沒察覺到。
那他可就要後悔一輩子的。
“目前看,她各項檢查都在正常狀態,不過呢,因為這個毒性的關係,已經造成傷害的部分,是不可逆的,但是你也不需要過度的焦慮,隻要回去以後好好保養,多注意休息和飲食,不會造成什麼大礙。”
“好。”
傅宴時從醫生辦公室離開,推開病房的門。
瞧著許清歡正在和誰打著電話。
他沒有打擾,隻是低頭給林秘書發了條信息,讓他過來醫院,將住院的手續辦一下。
這邊,許清歡打完電話,抬頭看向傅宴時。
她不說,他也不問是誰。
“是韓律師。”
“嗯。”傅宴時在病床邊坐下來,瘦削修長的手,一點點幫許清歡削蘋果,“夏晚予的事情?”
“對,死刑核準了,時間定在下個月初。”
傅宴時沒有絲毫的觸動,仿佛這件事跟他沒關係一樣。
倒是許清歡輕歎了口氣,“這個時候,許士德應該已經知道了。”
“放心,隻要你不想見,這些人都沒機會找你的麻煩。”
他自己都舍不得說上一句的人,怎麼可能讓其他人有機會欺負?
“我不想見。”
許清歡在這件事情上,沒有什麼情分和心軟。
這男人,害得她母親蹉跎一輩子,害得夏晚予母女也陷入深淵,自己見他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