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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上了電梯後，林秘書突然歎了口氣。
許清歡看過去，“你這是怎麼了？”
“感慨唄。”林秘書笑笑，“現在的你，和剛進總公司那時候的你，真是改變太多了！我覺得現在你即使沒有傅總的保護，也仍然能夠自己麵對各種各樣的問題。”
他至今都還能想到自己第一次見到許清歡時候的樣子。
那麼漂亮的一個小姑娘，還難得的渾身上下都透著肯乾的勁兒，卻也非常違和的從她身上能感覺到一些自卑。
後來傅總交代他親自帶許清歡，林秘書就立刻猜到了這大概就是自家總裁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一位。
因為跟在傅總身邊這麼多年，他哪裡和異性靠近過？
那種疏離和有意回避，簡直是要懷疑他性向的程度！
“我總是要成長嘛！不能什麼事情都麻煩傅宴時來照顧我。”許清歡看向林秘書，笑笑，“也辛苦你了，師父。”
這一句師父，喊的林秘書受寵若驚的。
“嗐，我這點能力，都還是跟著傅總身後學來的！沒有他，我現在指不定什麼樣子呢！我女朋友聽了我的事情後，一直說要我多感謝傅總。”
許清歡剛要笑，突然意識到不對。
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麼關鍵詞！
“你，你女朋友？你談戀愛了？”
她這反應，倒是給林秘書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挺大的男人，硬是有些臉紅。
“嗯，談了一個多月。”
“傅宴時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