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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臥的衣帽間裡,許清歡一點點仔細的給他燙著西裝。
家裡沒有阿姨,這些事情就都由她來做。
傅宴時也提過幾次,他現在可以接受聘用一個傭人,以減輕許清歡的家務,可她沒同意。
如今被他熏染的,連許清歡也覺得家裡要是突然多個人出來,會很不習慣!
而且,說是家務,其實也沒什麼。
大部分要忙的事情,譬如,擦地清掃,傅宴時都會早早起床做好,許清歡也就負責一點小事,熨熨衣服,疊疊浴巾之類的。
作為妻子,她還蠻享受這種時刻的。
想想第二天,丈夫會穿上自己親手熨燙好的西裝襯衫,坐在會議室中心的位置上,那種感覺,無法用言語形容的。
一套西裝熨好,許清歡去把傅宴時今天穿的衣服拿進來,明天送去洗。
她習慣性的伸手去清他口袋裡的東西。
彆說,今天還真有點收獲!
是一張單據。
許清歡展開來看,竟然是來自於一個果園的收款收據。
上麵寫著,今收到草莓訂購定金,二十萬元。
“二十萬?!”
她揉了揉眼睛,又迎著燈光重新看了一遍。
確實是二十萬。
“傅宴時買二十萬元的草莓做什麼?不對……這二十萬還隻是定金!”
她拿著單據就想去找傅宴時問問,但還沒走出衣帽間呢,許清歡的腳步又頓住。
因為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沒準是傅宴時想體恤下屬,訂購了一批草莓犒勞他們!
自己大驚小怪的去問,就好像是翻了人家的兜,在懷疑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