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近些年隨著父親傅宴時漸漸撒手公司的事情,基本上集團已經算全都由他接手決策了。
聞越認為傅何夕是在用金錢與權力壓人。
這點,他無需否認。
沒辦法,自己確實是有錢,有權。
“我要和你說的就這些,如果你想好了要什麼,可以聯係我。”
傅何夕轉身要走。
驀地,身後的聞越叫住了他!
“你等等!”
傅何夕頓住,但沒回頭,“說。”
“我結紮了。”
“……”
“你不是讓我想想,我有什麼嗎?”聞越輕嗬一聲,“為了不讓今夕覺得沒孩子是她的問題,我直接就去醫院結紮了!證明給她看,我追她,隻是因為喜歡她這個人,無所謂有沒有孩子!”
他邁步走到傅何夕麵前,對視,“我不像有些人,嘴上說著不在乎,其實心裡真正在不在乎,誰又知道呢?沒準過些年,就突然想要孩子了,把今夕逼到一個兩難的境地去!我,絕對不讓今夕有這樣的顧慮。”
此刻,聞越手裡最後的王牌,也就隻剩下賭一把!
賭,傅何夕身為傅氏集團唯一的少爺,唯一的繼承人——
他不敢也去結紮。
“你什麼時候去做的結紮手術?”
顯然,傅何夕關注的點,和聞越不一樣。
“……你問這個乾什麼?”
“回答我。”
“在今夕回國參加她團團姐婚禮的時候。”
“……”
怪不得。
那天傅今夕死活都非要回英國,問她原因,她還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