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躍光板著臉說:“不要說對不起,這是你自己的命,你自己都不珍惜,還有誰會在意?”
顧秋儀乾巴巴地笑,“我真沒注意到這一點。”
楚躍光走過去,抬了抬下巴,“不是要拍嗎?”
顧秋儀靠在欄杆上,伸展開了雙手,楚躍光雙手掐住他的腰,顧秋儀忍不住笑了起來,“好癢啊哈哈哈。”
楚躍光便掐得重了一些,“還癢嗎?”
顧秋儀感受了一下,聲音沒那麼高昂,有些自己都不知道的羞怯感,“癢是沒那麼癢了,但是,哥哥你的手好燙啊。”
他這麼說著,心裡滲進一種古怪的熱意,像是從楚躍光那雙手掌之中迸裂出來的火星,密密麻麻地濺到了他的心尖上。
楚躍光呼吸略微沉重了起來,兩個人都有些對方不知道的尷尬。
風吹過他們臉頰,楚躍光從顧秋儀身上聞到了一股橙花的香氣,又因為浸染了顧秋儀的體溫,有股太陽曝曬後的暖洋洋的氣息。
手心下的腰肢那麼纖細,他兩隻手竟然剛好環住。
顧秋儀清脆之中又帶著股甜意的聲音響起,“寒颯哥,有沒有拍好?”
蔣寒颯搞不懂顧秋儀為什麼會想效仿泰坦尼克號的經典鏡頭,但楚躍光都配合,他也不至於唱反調,他找好角度,拍了幾張照片,說:“拍好了。”
顧秋儀鬆了一口氣,他扭過頭來,目光落到楚躍光身上,一愣,有幾分驚訝地說:“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楚躍光:“……”
楚躍光冷聲問:“有嗎?”
顧秋儀說:“有啊,很紅啊。”
楚躍光伸手摸了摸臉,並不是很燙,純粹是因為冷白皮膚稍微有些情緒波動就很容易上臉。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楚躍光連酒都很少喝。
楚躍光盯著顧秋儀,語氣古怪道:“你的臉也很紅。”
顧秋儀摸臉,表情有些傻,“有嗎?”
兩個人後知後覺地覺得有些不對勁。
剛才是不是太親密了?
但也沒做什麼,隻是抱了一下腰而已。
蔣寒颯老直男了,完全沒看出他們之間的古怪氛圍,一隻手插進來,“你們看看這樣行不行?”
顧秋儀拿過手機看了看,臉上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很好,有那味兒了。”
又給楚躍光看:“哥哥你看怎麼樣?滿意嗎?”
楚躍光看了一眼,照片裡自己那雙手將顧秋儀身上寬鬆的T恤都掐得貼在皮膚上,那纖細的腰線展露無遺,頓時臉就熱了,聲音都有些啞:“還行。”
顧秋儀看看楚躍光,又看看蔣寒颯,說:“要不你們倆拍一張?”
蔣寒颯:“……”
楚躍光丟下一句“我回去了”便大步離開了。
蔣寒颯走過來薅他腦袋,“你瘋了,讓我和楚躍光搞這一出。”
顧秋儀理直氣壯地說:“反正都是玩,有什麼不可以的。”
蔣寒颯:“……也就你敢這麼玩了。”
顧秋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側,忍不住想,他的手好燙。
顧秋儀有些搞不明白,他目光落到蔣寒颯身上,遲疑了一下,說:“寒颯哥,要不你抱我一下?”
蔣寒颯表情驚恐起來,“乾嘛?”
顧秋儀拍拍自己的腰側,“你抱抱我嘛,就一下。”
蔣寒颯:“……你彆這樣,我害怕,我不想抱。”
顧秋儀大聲道:“就一下!又不會要你命!”
蔣寒颯:“我不要!你這個要求gaygay的,我是直男,你彆gay我好嗎?”
顧秋儀:“……”
顧秋儀:“那爸爸你抱抱你的小寶貝好不好?”
蔣寒颯表情扭曲了,“媽的更奇怪了,你不要玷汙了‘爸爸’這個稱呼好嗎?”
顧秋儀表情委屈起來了,“那你要怎樣才抱我啊?”
蔣寒颯深吸一口氣,問:“所以你為什麼要我抱你啊?”
顧秋儀表情沉痛起來,“剛剛楚躍光抱我,我整個人都麻了。”
蔣寒颯:“……所以?”
顧秋儀捂住臉,“所以我硬了嗚嗚嗚嗚。”
蔣寒颯:“……………”
蔣寒颯對他豎起大拇指,“你牛!”
顧秋儀:“總不能是我太騷了吧?我明明不是那種人啊!”
蔣寒颯:“……”
他捂住耳朵,不,他不想聽。
為什麼要折磨他一個直男呢?
顧秋儀還繼續騷擾他,“寒颯哥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蔣寒颯表情麻木,“還有什麼為什麼,你的腰是敏感帶啊,以後不要讓彆人碰你腰了。”
顧秋儀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啊。”
說完,表情又羞澀地說:“不過我畢竟還是高中生,其實也能理解。”
又問:“寒颯哥你知道這世界上哪兩樣東西最硬嗎?”
蔣寒颯:“……我不是很想知道。”
顧秋儀做捧心狀:“是男高中生的幾把和寒颯哥的心。”
蔣寒颯:“……”
你媽的,死gay。
作者有話要說: 憨傻哥:謝邀,老受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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