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半天,她也隻能安慰自己本丸的刀實再是太年青了,等他們經曆過人心險惡之後就會懂得,他們麵前的五條悟他有多黑......
眼看自家兩隻小白兔一步步的跳進名為五條悟的獵人的圈套裡頭,星野千奈也沒想過要過去提醒他們一點,相反,她把意識沉入“倉庫”,在裡頭翻找起東西來。
看著一本接著一本的書被身旁的黑發審神者憑空拿出來,哪怕知道對方和自己一樣有著一個類似儲物的術式,伏黑惠也被那裡什麼《厚黑學》、《處世之道》、《圓滑學》、《商場三十六》等等,等等書給震驚到了。
見少女還是一副認真在找的樣子,伏黑惠拿過距離自己最近的一本書,翻開書頁,三秒過後他又重新把它合了回去。
很好,全是種花家的文字,他看不懂。
“這些書裡頭,都寫了什麼內容”他問身旁的人。
少年好奇地聲音吸引了黑發審神者的注意力,“那些嗎?大概就是一些教人處事之道,教人怎麼在麵對外人時讓自己看起來圓滑,教人麵對奸商是怎麼反守為攻......吧。”
伏黑惠:“......”
好了,你不用說了,他已經完全都懂了。
“你不去阻止嗎?”他手指了指被五條悟幾乎是指揮著團團轉的燭台切光忠以及壓切長穀部。
少女搖了搖頭,“沒有關係。彆看他們本體是刀,在曆史的長河裡頭被持有著他們的數代主人斬殺敵人無數,但可能是做為“人”的時間太短,所以啊,在麵對很多做為人時才會需要麵對的事情時,他們就顯得格外的稚嫩。就好比遊戲,打怪才能升級,他們也需要接觸大量的事與物,才能成長起來呀!”
“而且呀!”她側頭對上伏黑惠玄色的雙眼,“五條先生性格差是差了點,但不失是一塊在光忠和長穀部成長道路上的“攔路磚”。”
像是想起了什麼好笑的聲音,少女冷不丁的自己在那裡輕笑出聲,在對方不解的神色下,她拍了拍手邊的這些書,“且看以後吧,看是光中和長穀部在看完這些書之後力壓五條先生,還是五條先生依舊屹立不倒。”
“那你可能就要失望了。”伏黑惠有些同情地說道。
星野千奈臉上閃過片刻的錯愕,而就在這個時候因為五條悟的一些問題兩刃不能自己做主的緣故而過來谘詢她。
“主人,其他事情已經談的差不多了,不過五條閣下的意思是他這邊讚助我們一批家禽,後續他......”
聽著壓切長穀部左一句五條閣下說,右一句五條閣下建議,有那麼一刹,她很懷疑他是對方派到她本丸的奸細的錯覺。
然而偏偏麵對上那雙忠誠到立馬就能聯想到為你奉獻出一切的眼睛的煙灰色頭發的打刀青年,又會令人心升一股羞愧之感,羞愧於內心的那些對於對方的不信認,透過乾淨的他,反到更加的襯托出自己的渾濁。
“主人,您覺得怎麼樣?”
“我覺得挺好的。”說不出“崽崽,你被五條悟給坑”之類打擊刃的話,星野千奈隻得鼓勵道,“事情交給你們我很放心......就放手去做吧。”
“是,主人,一切都包在我壓切長穀部的身上吧。”
煙灰色頭發的打刀青年氣勢猛的暴漲,坐在星野千奈旁邊喝著飲料的伏黑惠敢保證,他在他的周身看到了有火焰在熊熊燃燒。
“你還真是......”看著如同吃了什麼神丹妙藥血槽刷的一下被拉到滿格的壓切長穀部,伏黑惠有片刻失語,搜刮半天,他才找到了一句極為貼切的話,“真寵他們啊。”
“我不寵還能怎麼辦?”她把這個問題拋回給有著黑色海膽頭的少年,“他們雖為曆史名刀,但說白了他們也隻是名刀上的一縷分靈。
由審神者鍛造,或由本丸其他的刀劍男士出陣時從任務地點撿回來,最後再被審神者以自身的靈力所召喚至人間。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我是他們在這個人間的唯一親人,是他們這些初至人間的刀劍男士們的領路者。
若我在這群“孩子們”的麵前表現出暴躁,不耐煩等負麵情緒的話,也會令他們在心中感到不安吧。
與其讓他們在一個負麵環繞的環境之中被迫成長,我更向往美好而又悠閒的生活,環境輕鬆,心情輕鬆,連帶著學習的氛圍也會變的輕鬆而又積極向上起來,這樣不是很好嗎?”
已經大半落到山後頭的太陽發揮著它那最後的餘暉,少女說不上精致確也算的上上乘的容貌在橘紅色的雲霞的映照之下被薄薄的打上了一層光暈,柔和了她的眉眼,給本就健康的唇色多增加了一層彆樣的色彩。
伏黑惠視線轉到手上已經吃完燒烤隻剩下稀稀拉拉幾根竹簽子的盤子上頭。
對比起如此靠譜的審神者以及一切都以審神者為先的刀劍男士們,再想到帶自己這一屆的老師五條悟,伏黑惠深吸一口氣。
算了,這種事情他還是不要多想。
因為讓五條悟變的靠譜起來,可能比讓一頭豬登天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