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舊案
“他說是我放火報複,他憑什麼這麼說,明明是他讓我燒的,就為了想換套新宅院,還讓我栽贓嫁禍香草那個婆娘,說事後給我兩萬塊錢,要不誰幫他乾這種事!”
陳偉看到村長的報案資料之後一下子急了,他可不甘心隻有他一個人待在牢裡,立刻將村長讓他放火的事情和盤托出,包括香草家的那場火災也是村長指使的,他看不慣香草家過好日子,要給她多找點麻煩,讓村子裡的人知道,無視他的命令究竟是什麼下場。
陳偉的膽子不小,但是腦袋卻不夠用,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罪責有多重,還以為隻要他咬出村長,自己便沒事了。
“作案經過交代的很詳細,這次的損失這麼大,就算他有悔過表現,至少也得判上十年。”江月明在得知陳偉認罪之後心裡有種說不出的痛快,實際上他用這招隻是跟自己賭了一次,如果陳偉選擇什麼都不說,或者是他們在得知香草被釋放之後沒有采取
進一步的行動,他們便拿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
可現在有了這麼多證據,定陳偉的罪絕對沒有問題,至於村長,就算不能直接證明他有罪,但是他的小舅子做出了這種事罷免是肯定的。
“折騰了這麼一大圈,還沒辦法定那個村長的罪,簡直是豈有此理。”江月明對這樣的結果很滿意,可陳一卻很不痛快,警方那邊對村長的最後處理結果是不起訴,因為相關證據並不充分,他們不能隻憑陳偉的一麵之詞就將他定罪。
雖然這件事合乎疑罪從無的原則,可陳一一想到那個真正的主犯在外麵逍遙法外,他就恨不得衝上去對那位村長嚴刑逼供,讓他把真相都吐出來。
“你傻不傻啊,這個村長橫行霸道這麼多年,現在他丟了官,想要找他算賬的人多著呢,更何況現在縱火的是他小舅子,所有的損失自然應該由他來賠償,這筆永遠不可能收回的債務,對於村長來說恐怕夠他難受一輩子了。”
江月明在陳一的肩膀上拍了拍讓他看開一點,現在這個村長就是一個喪家之犬,自然會有人收拾他的。
陳一隻能暫時聽從江月明的建議,以近親屬涉及刑案為理由將村長免職,這個男人自然是不服的,可他的小舅子做出了這種事,本來就得罪了村子裡的人,自然不可能有人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替他說話。
而陳一這裡更是一點突破口都沒有,不管這個村長怎麼軟磨硬泡,陳一也沒有半分鬆口的意思,在這個村長說得精疲力竭之後,陳一才不緊不慢的跟了一句。
“如果你不滿意這個理由的話,我可以換一個,比如縱火案的嫌疑人,你覺得這個理由怎麼樣?”陳一拿出了陳偉的供詞,裡麵的內容對村長很不利,並且有些細節聽上去不像是空穴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