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阮阮發現了李傳傑的人,同時她的人也被李傳傑發現,大家在掀開底牌之後突然覺得有些尷尬,好像他
們之間坦誠相待的合作關係頃刻瓦解。
“陸總,解釋解釋吧,我們不是說好資源共享的嗎,怎麼你查江月武這麼大的事都沒讓我知道。”
李傳傑的語氣中有幾分調侃,陸阮阮覺得他是五十步笑百步,他還不是背著自己偷偷查江月武,哪有資格說她的不是。
“我就是覺得他出來後就是一個禍害,再由著他這麼胡鬨,我們一定會受連累的,而且現在的情況比我們想象得還要嚴重。”
陸阮阮歎了一口氣,從她掌握的事實來看,江月武不止自己借了高利貸,還參與收賬,最嚴重的一次是把人打到腦震蕩的程度,現在那個人還在醫院躺著,隻是怕高利貸鬨事才不敢報警。
不過這種能夠把人開瓢也不用負責任的經驗,讓江月武比原來更加殘暴,他在收賬的時候大多使用武力,而且多數情況下都是用酒瓶子直接敲頭,到現在為止還沒有鬨出人命已經算是奇跡了。
而在其他方麵也不樂觀,有人說他強迫女孩子利用自己的身體還債,這一點雖然還沒有最後證實
,可基本能夠確定,隻是江月武是碰過那些姑娘的,不過他並不覺得這是一件錯事,反而在不停向彆人炫耀。
“簡直是一個混蛋!這種人就應該死在牢獄之中!”
陸阮阮忍不住罵起了臟話,事情弄到現在這種程度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解決了,江月武闖下的禍簡直是罄竹難書,根本不是賭博欠債那麼簡單,這讓整件事像是一個永遠都理不出的線頭,也讓陸阮阮不知該如何下手。
她現在隻想用一種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把這個江月武剁成幾段,直接扔進海裡喂魚。
“你以為我不想滅了他嗎,那個家夥成天打電話給月梅,雖然都被我屏蔽了,可光看到上麵的名字我就覺得心煩,他是把咱們都當成搖錢樹了,早知道這樣的話咱們就不應該救他。”
李傳傑也想除掉江月武,最好的方法當然就是把他再送回警察局,免得他在外麵聚眾賭博又沾染上了高利貸,最後有麻煩的還是他們。相關的證據他已經掌握了,隻是礙於大家的親戚關係,遲遲不好下
手而已。
他想跟陸阮阮商量一個對策,爭取把這件事徹底淹沒在泥土裡,所以這次他趁著江月梅學校放假,把她帶到陸阮阮那邊清靜幾天,以免她繼續受到江月武的騷擾,可這件事治標不治本,最後隻能讓整件事越釀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