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過親的男人
“我有個提議。”
坐在江月明左邊的一個一直沉默的小夥子說話了,大家都看向他,對他存了一點期望,領導也看著他,示意他說。
“我覺得我們可以再去受害者的村子走訪走訪,那裡應該還住著村民,或許他們還有記得的呢,我們從他們身上下手,應該還能找到點線索。”
迄今為止,好像隻有這一個方法有用,大家都同意了,今晚回去收拾東西,明天就去村子。
這個村子的情況跟江月明之前去的那邊境有得一拚,都是資源短缺,這邊現在喝水都是喝井裡的水。
這裡唯一好一點的就是能種菜,村民們自給自足,喝井水,吃自己種的菜,這邊的年輕人都出去打工了,村子裡隻有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
特案組的成員分成四批,把村子畫成四個大部分,每一批人在一個大部分裡尋找,詢問,用對講機交流,剩下的就靠成員們自己分配。
江月明跟著第一批走的,跟他走的還有那個
提意見的小夥子,這項工作時嚴肅且嚴禁的,大家沒有嬉笑打鬨,認真的詢問每一戶人家。
“你好,我們是特案組的成員,這個村子裡在十年前出現了一樁奸殺案,請問你還記得嗎?”江月明第一個問的就是年紀有些大的老爺子,他還把自己胸前的牌子給老大爺看了一下,這是特案組的身份標識,雖然他不是正式的,但也有這麼一個牌子。
老大爺愣了一下,一雙模糊的眼睛讓人猜不透,緊接著他說:“我不識字,我不認識什麼特案組,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不要問我。”
說完,老大爺拿著凳子佝僂著身子進屋去了,還把門關得死死地,這讓江月明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老大爺這操作是什麼意思。
但人家不想說,他也不能強求,直起身子又去下一戶人家。
在城裡居住的大部分都是樓房,不管家裡有人還是沒人都是大門緊閉的,生活幾年都不一定能認識多少鄰居,在農村就不一樣了,農村能認識十裡八鄉的村民,每家每戶隻要人沒出門,大門都是敞開的。
江月明專門找敞開的房子,禮貌的先敲門,
再亮出自己的胸牌,不管人家認不認識字都要給人家看一眼,再詢問奸殺案的事情。
可是每戶人家都跟前麵的老大爺反應差不多,都要愣一下然後說自己不知道,或者編著各種理由說自己有事,不能說。
這件事其他人也發現了,都在對講機裡麵說他們問了好幾家都沒有一點收獲,好像約好了故意不說的一樣,之前提議的那個小夥子一句就道出了其中的道道。
“村子封建傳統,肯定覺得奸殺案很丟人,所以他們都不說,不願意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