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是這麼想的,肯定竭儘全力。”
從那天開始,陸阮阮和律師基本上就沒出過辦公室,看得眼睛都疼了還不肯定停下,一定要找到證據,張秘書幾次欲言又止想讓他們休息休息,可看見陸阮阮堅定的眼神,那些話隻能咽進肚子裡,儘可能的伺候好他們。
劉暢在旁邊看得乾著急,他隻會銷售部分的東西,對現在陸阮阮接觸這部分可謂之一點都不懂,想幫忙都幫不上忙。
最氣人的是,他們辛辛苦苦忙了一個星期一點結果都沒有,陸阮阮特彆不相信的自言自語說:張弛怎麼可以做到一點痕跡都沒有,竟然會毫無破綻。
這邊還在思考人生,張弛在新公司可謂是順風順水,他正是跟敖氏鬨掰,自然不用管他們是怎麼樣的想法,反而在敖氏最困難的時候大張旗鼓的開業。
敖氏還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張弛已經另起灶爐,公司這麼快就開上了,一看就知道他早就做好了準備,儘管敖氏的人一個字都沒往外說,行內也明白張弛這是怎麼回事。
可事情正如張弛所想,他們再覺得張弛卑鄙也會因為張弛這邊價格、質量等一切問題選擇張弛新公司,跟敖氏停止合作。
也就是說,張弛不僅自己開了個新公司還把原本是敖氏的客戶帶到他的新公司去了。
張秘書給陸阮阮說這件事的時候,陸阮阮頭都大了,她當初就是太相信張弛,以為張弛隻是在乎在敖氏的位置,根本沒想到他會去修建新公司。
“陸總,我們…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張秘書小心翼翼的問出這句話,她這一個星期一直陪在
陸阮阮身邊,自然知道她為了這件事付出了多少,她也很心疼,隻是陸阮阮所處的位置很兩頭為難,所有事情必須要經過她的同意才能去做。
“我也不知道,或許隻能看一步走一步了。”陸阮阮深深的歎了口氣,雙眼望著天花板,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好久之後,陸阮阮才喃喃道:“張弛做事太謹慎了,一點都沒給我們回旋的餘地,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在法律上沒做錯,我們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眼睜睜看著他新公司開業,有時候我都想不講道理一點,一盆狗血就給他新公司潑過去,但是不可能啊!”
張秘書在一旁接過了話:“是啊,如今的敖氏岌岌可危,我們這麼做隻會讓外界的人更覺得我們不講道理,更不會相信我們了。”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敖氏目前的情況根本就是寸步難行,他們不整垮張弛根本沒有工作做,太煩躁了。
沒一會兒,劉暢也過來了,一屁股坐在陸阮阮對麵,陸阮阮猜得出來是他,眼睛都沒眨一下。
“我們的客戶被張弛搶了,我也好幾天沒有
生意了,無聊得很,所以過來坐坐,怎麼,你們也是這麼個情況?”
劉暢雙手抱著後腦勺,翹著二郎腿,看了一眼張秘書再看了一眼陸阮阮。
“是啊,我們也沒工作,可能過不了多久,敖氏完全垮了,我們一起都失業了。”陸阮阮動了動身子看著劉暢說:“我記得你前幾天不是還跟我說銷售部事情多,你想請個假都不行嗎,現在想請多久請多久,我批了,不過工資嘛,隻要敖氏發得起我就給你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