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罪
律師聽到“錢”這個字眼後終於平複了一點心態,繼續幫張弛說話:“我方被告對於他之前對敖氏以及原告陸阮阮的行為表示十分抱歉,他願意拿錢作為補償,但是工地上那件事確實都是唐虎所為,我方被告也可以拿巨額補償金表示慰問。”
“你的意思是你方被告傷害了人,隻要給錢就得以解決,就讓大家當這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就讓唐虎為你的想法坐牢?張弛可以全身而退?你的意思是我以及敖氏這段時間受到的冤枉和被搶顧客就可以用錢解決?你的意思就是那一死二傷也是用錢就能解決的?你們覺得錢可以解決任何事?”
陸阮阮沒忍住才這樣質問張弛的律師,雖是問張弛的律師,但陸阮阮的眼睛一直都是盯著張弛的,她就想問問張弛到底是不是鐵石心腸,居然連這種話都能說得出來?
“我來為我家原告說一句話,既然對方這樣
說的話,那陸阮阮也看不慣張弛,是不是同樣可以找人對張弛開的車做做手腳,保證他受傷但不致死,就算不小心死了,那跟陸阮阮也沒關係,她最多給點錢就行了,如果真的可以這樣的話,那整個世界都亂套了。”
張弛沒想到陸阮阮和她的律師能這麼懟他,心裡去了一股無名火,眼裡一點悔改之意都沒有,也盯著陸阮阮仿佛再告訴她不要繼續說下去,讓這件事到此為止。
陸阮阮不可能讓張弛就這麼輕鬆地解決這件事,她在律師耳邊輕語了幾句,律師轉頭對法官說:“對方律師一直在為被告爭辯,但是被告的態度感覺沒有後悔的感覺,也沒有悔改之心,我方認為他就應該被判刑事罪。
故意殺人這種事不是小事,這種必須嚴厲處罰,不然的話還會有千千萬萬這種事情發生,最後都說自己不是故意的,都像張弛那樣逃避責任,而且我想問一下被告,這件事你是知情的,為什麼在剛開始
發生這件事的時候就把責任全部推倒我方原告頭上?”
“法官,我想為自己辯駁一句。”張弛說道。
“你說吧。”
“我之所以這樣說都是因為受到唐虎的威脅,他不準我說這些事,對於陸阮阮的遭遇,我感到很抱歉,我可以做出補償,你們儘管提。”
“說了這麼多,你還是覺得錢就能解決一切問題。”陸阮阮冷哼一聲:“唐虎是受到了你的指使才去工地破壞電梯,現在你又說唐虎威脅你,不是應該你威脅唐虎嗎?而且唐虎破壞完電梯之後就跑了,他又是怎麼威脅你的?你不覺得你的邏輯都是不通的嗎?”
張弛眼珠轉了兩圈,終於找到一個好的說辭:“我隻是讓唐虎去搞搞破壞,他沒控製好力道讓工地上的人一死二傷,這事兒他也沒想到,他也怕事情敗露就給我打電話讓我不準把這件事說出去,我也怕
這件事損害到我的收入,我沒有收入的話,家人沒有保障,就是因為這樣,我才一直沒有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