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騙我?!”李清瑤很是惱怒。
“清瑤,我們怎麼騙你了?那畜生打人就不對,雖然是我們先動的手,但他沒資格還手!”
“我們打他怎麼了?我這個長輩,難道還不能教訓教訓他了?!”
張翠花說的是義正言辭,理所當然。
“你......你們真是不可理喻!”李清瑤氣得不行。
她沒想到,母親居然這麼不講理。
明明是自己的錯,居然還要推到陸塵頭上,故意顛倒黑白,混淆是非。
“好!就算這件事,我們做的有那麼一絲絲衝動,難道那畜生就沒有責任嗎?”
“如果不是他陷害小紅,我們又怎麼會上門找茬?”
“說到底,都是他自作自受!”
張翠花雙手叉腰,振振有詞。
其話音剛落,停在門口的官方車輛上,又走出來一名穿著製服的中年男子。
“你們都是譚紅的家屬吧?我是張焱張探長。”
“關於譚紅偷藥一事,雖然陸先生不打算追究,但你們,還是得好好管教管教,以後千萬不要再犯錯。”
“今天要不是陸先生開口,譚紅估計得蹲個好幾年,明白嗎?”
張焱一臉威嚴的進行著口頭警告。
“陸先生?”
張翠花等人麵麵相覷:“不是呂董幫的忙嗎?”
“什麼呂董?聽都沒聽過。”張焱板著臉。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打在了呂玉堂身上。
搞了半天,居然不是呂董的功勞。
那他們,豈不是表錯了情?
麵對周圍人的眼神,呂玉堂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打了兩巴掌。
太特麼丟人了!
“張探長,請問,陸先生是誰?”張翠花有些不死心。
張焱挑了挑眉:“還能是誰?當然是陸塵陸先生,不然你以為誰會幫你們?”
此話一出,全場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