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伯渾身纏滿繃帶,隻有眼耳口鼻露在外麵,整個人看著奄奄一息。
黃茵茵則焦急的來回踱步,有些不知所措。
終究隻是個十七歲的高中生,沒見過什麼大場麵。
如今唯一的親人,被打成這樣,難免有些慌亂。
“茵茵,黃伯怎麼樣?”
這時,陸塵突然風風火火的走進病房。
“大叔!你終於來了!”
黃茵茵一見,仿佛找到主心骨一般,連忙道:“剛剛醫生說了,我爸身上多處骨折,內臟破損,皮肉上布滿各種傷痕,好像被人用過刑。”
“用刑?”
陸塵眉頭一皺:“你們以往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沒有!”
黃茵茵立刻搖頭:“我爸老實本分,天生膽小,從不輕易得罪人。”
陸塵沒吭聲,走到黃伯床邊坐下,伸手探了探其脈象。
下一秒,他的臉色就變得陰沉起來。
黃伯受的傷,雖然不致命,但所用的手段,卻極其殘忍。
施暴之人,故意避開了要害位置,就是為了更好的折磨人。
讓你品嘗痛苦。
能做出這種行為,要麼有什麼深仇大恨;要麼,就是純粹的變態。
“黃伯,能聽到我說話嗎?”
陸塵輕聲問道。
黃伯眼皮抖了抖,然後緩緩睜開,聲音沙啞且虛弱:“陸......陸先生。”
“黃伯,彆擔心,我會把你治好。”
陸塵一臉嚴肅的道:“現在,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老實告訴我。”
“嗯......”黃伯微微點頭。
“我問你,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陸塵開門見山。
“不......不知道,我今天去皇甫家送藥酒,有人故意刁難,還把我折磨了一番。”黃伯眼中閃過一抹恐懼。
“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