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了,香菱。”烏延抱住了虛弱的妻子:“我答應你。”
自從有了孩子之後,阮香菱還是振作了起來,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自己的兒子身上。
烏旭泓一天天的長大,在阮香菱的保護下變成了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小少爺,可是烏延的父親卻無法看著自家男兒柔柔弱弱的樣子,所以總是逼迫烏旭泓習武。
烏旭泓心裡恨透了他的爺爺,被迫拿起劍,揮了沒兩下就砸到了自己的腳,疼的哇哇大哭。
正巧烏延經過,恨鐵不成鋼的訓斥道:“哭什麼哭!跟個廢物一樣!你爹我在你這個年紀......”
“那是你!”阮香菱趕緊跑了過來抱住烏旭泓,緊張地檢查他的傷勢:“泓兒有沒有傷到哪裡?跟娘說,彆怕。”
“這點小傷算什麼!”烏延氣道。
“你答應過我的,不會讓旭兒上戰場,那為何要讓他整天舞刀弄槍!”阮香菱抬起頭怒瞪他。
烏延頭痛地揉了揉太陽穴:“我們烏家的男兒,就算不上戰場,也不可以是繡花枕頭,爹的想法總不會錯的。”
“什麼都是你爹說得對,可是孩子是我的!”
“香菱你冷靜一點,我們也是為了孩子好。”
“我是孩子的母親,難道我會不知道怎麼做是對他好?”
烏延欲言又止,但是又不想阮香菱更生氣,歎了口氣,不再反駁。
一日,阮香菱在府中怎麼也找不著兒子,以為是貪玩跑出去了,沒有多想,可是到了晚上,還是沒有見他回來,她心急如焚,派人四處去尋找,沒有任何消息。
烏延聞訊趕來,隻見阮香菱渾身都在顫抖,連忙安慰道:“怎麼回事?”
“泓兒,泓兒不見了!”阮香菱緊緊抱著烏延,“能找的地方我都找遍了,就是沒有!泓兒不見了!”
烏延心一沉:“彆著急,我派軍中將士們一起去找,一定會找到的。”
就在這時,一隻箭呼嘯飛來。
烏延猛地推開阮香菱,空手接住那支箭,隻見上麵居然還有一張紙條。
阮香菱連忙衝了過來搶過紙條,臉色煞白,頓時嚎啕大哭。
烏延心驚,從妻子手中接過紙條,隻見上麵寫著:“子時三刻龍濤寺,若想兒子活命,獨身來見。”
他心中暗道不好,可是看著已經快要崩潰的妻子,隻能強自鎮定,抱住她:“香菱彆擔心,有我在,我一定會把我們的兒子平安帶回來的。”
阮香菱緊緊握住烏延的手,渾身顫抖,嗚咽道:“你一定要小心,你們兩個都要平平安安的回來!”
烏延在她額上輕輕落下一吻:“彆擔心,你丈夫我可是大將軍,怎麼會連自己的兒子都保護不了?你在家安心睡一覺,睡醒了,保證泓兒已經在你的身邊了。”
子時三刻,烏延孤身前去赴約,萬萬沒想到,烏旭泓是被已經滅國的龍晉國餘孽綁架走了,龍晉國是被南音國打敗的,他們唯一的皇儲正被關押在南音國,他們想進行一場交換。
烏延冷笑道:“唐唐龍晉國居然會綁架一個八歲不到的孩童來進行威脅,真是可恥,難怪會被滅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