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瑩瑩磨得牙齒咯咯作響。
恩寧心疼地拍了拍劉瑩瑩的肩膀，“彆和他一樣的！他除了嘴碎點，人還是不錯的。”
劉瑩瑩一臉生無可戀，“總有一天，撕爛他的嘴！”
“墨跡什麼呢？還不快點上車！等著少夫人反悔，不讓小少爺和小小姐回家呢？”周正從車窗探出頭，對劉瑩瑩嚷道。
劉瑩瑩深呼吸，深呼吸，生怕在孩子們麵前繃不住，嚇到孩子們。
恩寧等周正的車子開走，也上車，去公司拿合同，直奔楚氏集團。
網上的熱搜已經被楚黎川處理了。
雖然在網上隻轟炸了一早上，還是被很多人看見，並且轉發。
熱度沒那麼快冷卻下來。
恩寧到楚氏集團的時候，集團門口已經被記者圍堵。
蘇雅親自下來帶恩寧走私人通道，進入集團大樓。
楚黎川的辦公室在四十六層頂層。
這是恩寧第二次來楚黎川的公司。
第一次來的時候，沒人認識恩寧。
但這一次不同，公司上上下下都認識她。
所過之處，恩寧聽到很多竊竊私語，雖不真切，但也聽到一些難聽的字眼。
“都離婚了，還來纏著楚總！”
“臉皮怎麼那麼厚？”
“再窮也不能不要臉吧？楚總和慕小姐才是門當戶對，天造地設的一對。”
恩寧全部加裝沒聽見，脊背挺直地進入電梯。
卻在進入電梯後，身子軟了下來，死死抓著手裡的包。
“剛剛說話的人，我都記住了！我會開除他們。”蘇雅道。
恩寧搖搖頭，“算了！悠悠眾口，攔不住的！我隻管做好我該做的事。”
話雖如此。
可恩寧還是被打擊到了。
楚黎川今天把自己收拾的很規整，發型也是精心打理過的。
他為恩寧準備了愛吃的糕點和飲品，可恩寧沒有胃口，遲疑拿出合約。
楚黎川看都沒看，拿起筆翻到最後一頁就要簽字，恩寧忽然阻止道。
“等等！”
“怎麼了？”
恩寧咬了咬嘴唇，苦笑道，“我忽然發現，隻要是有出身，有身份的人，不管做什麼都是對的！沒有出身的人，不管做什麼都是錯！都會被人品頭論足！”
“恩寧，不要在乎網上的人說什麼！他們不知真相，斷章取義！”
恩寧輕輕搖頭，“之前我以為，隻要我做到最好，和你繼續合作，外人就不會說什麼了！我發現，我錯了，不管我做得再好，他們都會覺得，我是借用前妻的身份脅迫你和我合作。”
“之前我們是夫妻，和你合作天經地義！可我們現在離婚了，我們的合作還是終止吧！我不想被人說，我是抱大腿，依附你！把我貶得一無是處。”
楚黎川看到恩寧落寞難過的神情，心疼得心臟都要被揉碎了。
輕輕握住恩寧的肩膀，懊悔道，“恩寧，有一件事我想告訴你！但前提你要保證，不會生我的氣。”
“什麼事？”恩寧見楚黎川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困惑地蹙著眉頭。
“其實我們，我們……”楚黎川忽然緊張起來。
恩寧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我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