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隻有對自己愛的男人才會有過多的要求。
一旦對那個男人無欲無求,便說明對他已經沒了感情。
恩寧輕輕拍了拍艾瑞兒的肩膀,“一個人住著不舒服的話,搬來汀蘭苑,紀雲惜的房子空著呢!平時我和你也能有個照應!”
艾瑞兒的眼底亮了亮。
她早就想搬去汀蘭苑住了,那裡認識的人多,還熱鬨。
她是一個喜歡熱鬨的人。
轉而,她眼底的光亮隕滅,放下勺子,將保溫壺蓋好,聲音悶悶的。
“恩寧,我到底傷害了你哥哥,你不怪我嗎?”
恩寧頓了幾秒。
若說一點沒有怨怪,那不現實。
可事情已經這樣了,隻能麵對,一味怨怪旁人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你也是受害者!”恩寧淡淡道了一句,正要啟動車子,車窗被人敲響。
恩寧抬頭看過去,居然是苗亞傑。
她的手裡也提著保溫壺。
恩寧滑下車窗,苗亞傑將保溫壺遞給恩寧,讓恩寧送去給楚連江。
苗亞傑不知在哪裡聽說,
楚連江最近沒胃口,不管誰做的飯菜都不愛吃,便做了飯菜送過來。
她不想見楚連江,在醫院門口徘徊許久,看見恩寧的車,趕緊找了過來。
恩寧謊稱有事,拒絕了。
如果她去送,豈不是讓苗亞傑和楚連江失去這麼好和好的機會?
楚連江不管怎樣,都是她公公,楚黎川的親生父親,他一直鬨,搞得大家都不得安寧,不如遂了他的願。
老夫老妻了,何必因為年輕時的恩恩怨怨,鬨得像一對怨偶?
苗亞傑被恩寧拒絕,並未生氣,她也想見楚連江,隻是還抹不開麵子。
恩寧正要開車走人,苗亞傑想到什麼,又急忙喚住恩寧。
“小河最近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楚河平時很少和苗亞傑聊工作上的事,最近更是話少,而且經常早出晚歸,整日看不到人,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有的時候還會一臉沉思的樣子,偶爾還會呆呆發笑。
苗亞傑覺得他不正常,問過他幾次,他卻什麼都不肯說。
這讓苗亞傑心裡愈發不安。
想著恩寧和楚河在工作上有合作,問問恩寧會知道。
可恩寧也不曉得。
工作上一切順利,剛剛完成一個大項目,還要準備慶功宴。
苗亞傑聽到慶功宴,雙眼一瞪,“對!就是什麼慶功宴,他訂了好多紅玫瑰,還要布置什麼玫瑰花海!他是要求婚還是要結婚,一個慶功宴搞那麼多玫瑰乾什麼?還說什麼,所有人都要統一著裝!這正常嗎?他的腦子……不會壞掉了吧?”
苗亞傑指了指腦門,“會不會是之前泥石流受傷的後遺症?變成傻子了?”
苗亞傑故意提起此事,就是想讓恩寧念及楚河之前的救命之恩,對楚河的事上上心。
恩寧看穿了苗亞傑的小心思,點點頭,“我會旁敲側擊問問他!”
苗亞傑這才滿意,不住點頭,“那就麻煩你了恩寧!還有小雅的事,你也問一問,小雅多好的兒媳婦,彆讓小河總是端著!我最近偷偷聽他講電話,經常和一個叫小婷的人聊天,還總問她喜歡什麼!他這是什麼意思?除了小雅,彆的兒媳婦我可是不認的!”
恩寧聞言心頭一緊。
小婷?
難道是包小婷?
楚河不會真的移情彆戀,要和包小婷表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