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井的四合院?還五六百平方米?”一時間眾人不僅咋舌,議論紛紛:“不說房子價格上億了,就是想買沒有人脈都不好買啊。”
洛陽嘖了一聲,道:“想去的話今天就可以去,正巧我家什麼都有就有沒唱歌的設備,得救了。”
“不行不行。”一群人連連擺手,不撞南牆不回頭的道:“我們要聽越老師唱歌,親耳聽!”
“微博上的視頻我沒看過,要聽就聽真人版的!”
洛陽滿臉嗬嗬,心道一群傻x自己找死那就怨不得他了。
……
另一邊,就在洛陽等人商議著慶祝的時候,藺情與楚瑜林剛一出來就遭遇了圍堵。
數輛跑車將他們團團圍住,道路被堵的水泄不通,寧聞箏從為首的車輛裡走下來,他滿臉戾氣看起來來勢洶洶,上前一把拉住楚瑜林的手腕將人拽過來,眼神卻始終都是盯著藺情看,冷冷的道:“上車,我們談談。”
“寧聞箏你這是乾什麼!”楚瑜林被他攥住手腕掙紮不開,她瞪著眼睛看著四周的車輛,寧聞箏那群狐朋狗友們還探出窗來興致勃勃的看戲,這讓她異常羞惱:“你鬆開,我們已經分手了!”
“閉嘴!”寧聞箏臉上的戾氣幾乎實質化,一雙眼像刀子似的刮過來,嚇得楚瑜林立刻臉色煞白不敢出聲。
他轉過頭,看著藺情,壓低的聲音裡帶著壓抑的怒氣重複了一遍:“不想在這裡鬨大,就上車。”
藺情本不欲理會他們幼稚的小打小鬨,但是考慮到避免影響到《黑霧封山》的首映禮,還是冷淡的看了一眼兩個人,抬腳上車,準備說個清楚,也好讓楚瑜林死了這個心以後不要再糾纏。
藺情上了後車座,寧聞箏看了一眼,將楚瑜林推到副駕駛席的座位,然後自己也跳上了後車座,臨上車之前他悄無聲息的朝門口看了一眼,心中暗道也就幫到你這裡了,兄弟。
數輛車風風火火的來,又風風火火的走,完全沒理會看熱鬨的群眾和媒體們,現場的幾個人麵麵相覷,因著知道這群人的身份,還是最終還沒拍下什麼照片,就將這件事咽進肚子裡了。
車上,楚瑜林經過那麼一嚇本以老實下來,但是隨著時間推移又開始固態萌發,掙紮反抗大喊大叫,完全沒有貴門淑女的作風。
她喊得嗓子都啞了,氣喘籲籲的瞪著寧聞箏,卻見對方一改見麵時暴躁凶狠的作風,竟然坐在後車座上閉目養神起來,絲毫沒有搭理她的意思。
楚瑜林氣的咬牙。
就在這時,藺情微皺的眉頭突然收緊,他的眼前一亮語氣篤定的說:“不對,你們的目標不是我。”
“什麼……什麼不是你?楚瑜林愣住了,他們的目標不是她嗎,因為她追求藺情,才將對方牽扯進來了。
藺情卻不理會她,他說:“你們根本不是因為楚瑜林才來抓人,而是想將我帶走,但是目標不是我,而是為了牽製住我,你們到底想乾什麼?”
楚瑜林愣住。
就在這時,閉目養神的寧聞箏突然睜開眼睛猝不及防的用一個手刀劈在藺情的後脖頸處,隨著一聲悶哼,藺情眼前一黑已經昏死在車上。
楚瑜林臉色難看,她的手攥住衣服歇斯底裡的道:“寧聞箏你到底想乾什麼!你有什麼事衝我來,你彆為難藺情,你這個混蛋!”
寧聞箏扯了扯唇角,輕蔑的看了她一眼,說:“你算個屁,老實在車上待著,少給我惹事,事情辦完後我自然會將他送回去。否則的話你要是攪了秦述的好事,後果自己擔著。”
秦述!
楚瑜林聽到這個名字,身體不禁打了個寒噤,似有些心有餘悸:“……這、你是為了他才抓藺情的?”
寧聞箏不答,心道若非如此他早就當眾讓藺情難堪了,還費那個閒工夫把人拉上車做什麼!
……
今天晚上格外的不平靜,就在越辭等人出去聚一聚的時候,傅家也迎來了不速之客。
“傅先生,據我們得到的可靠消息,傅培天在前不久已經改名換姓悄悄回國了。”闖進傅家的一乾刑警來勢洶洶,來之前就已經做了充足的準備,是以在找上門時底氣格外的足,為首的刑警隊長道:“他回來後最後一次露麵,就是和您的二哥傅培燁先生見麵,現在傅培燁先生已經出國,所以我們需要您來配合調查。”
陪著傅培淵剛到傅家的段特助不禁臉色微變,傅培天他們本來準備榨乾剩餘價值就交給警察局,但是半路殺出來一個諾克斯家族,還是三爺的親嶽父。當這位諾克斯先生再次提出要回人的時候,他們自然不好拒絕,就這麼又送到了那位的手裡,想必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存在過的任何痕跡了。
這個時候回拿傅培天說事,還能查到他入境的消息,段特助知道,這是秦述突然發難了!
聞言,傅培淵卻始終神色淡然鎮定自若,他微微抬手示意對方坐下,低沉的嗓音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既然如此,幾位坐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