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樣的模仿,仔細看的話便是漏洞百出,模仿拙劣,比如他調酒時技術沒有這麼外門漢,看到秦述時既不會喊他的名字,也不會皺著眉一言不發,他隻會滿臉不屑的看著他說:“狗兒子,又來討打?”
但是這三個人,明顯對秦述心存畏懼,喊一個名字已經是極限,更彆提去挑釁羞辱他。
秦述的想法與越辭無異,正因為這群人有其形無其神,簡直就是標準的偽劣品,尤其在越辭的對比下更顯得拙劣不堪,所以他才更加的不耐煩去理會,隻能徑直的走進來往沙發上大爺似的一坐,囂張的對著越辭道:“以後你就住在這裡,既然你背後的人已經教會了你去怎麼模仿,那以後無論我在不在,都好好的將你的工作做好。”
三個偽劣品一聽又來一個勁敵,立刻對越辭露出不善的目光。
越辭對此視若無睹,隻是在看著秦述的時候將眼神從“你是智障嗎?”轉換為“你是變態嗎?”,譴責之後又覺得自己問錯了,這特麼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沒有錯!
他甚至不由得想起來,上次在宴會上就是因為察覺到這條傻狗對自己的心思,才嚇得喝了一整瓶伏特加壓壓驚,結果喝醉翻車一失足成千古恨,想到這裡不由得想遷怒這條傻狗,果然應該直接打死,不給他留活路。
秦述被他瞪得莫名其妙,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見越辭已經不再理會他,而是繞著整個樓下各個房間看了一遍,看完之後又自顧自的上樓繼續探索,相當的自覺,好似已經將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
越辭將樓上樓下都檢查了一遍,確定所有昔日的痕跡都被清理一空,眼前的房子都是經過重新裝修的結果,隻是不知道是季澤寒搬走了家具還是秦述太喪病做到的這一步。
他的手機還在口袋裡,但是彆墅卻有隔絕一切信號的設備致使他聯係不上外界,再加上外麵有層層保安巡邏,想靠一己之力離開這裡怕是要飛天遁地。
不過越辭也不在意,他將手機放回口袋,非常心大的挑了順眼的房間準備就寢,反正就秦述這個突然襲擊的作妖法,絕對撐不到第三天,無論是傅培淵還是其他人,都不可能坐視不管,即便他們真的自顧不暇,他也有的是離開的方法。
全程被徹底無視的秦述無比憋屈的看著他挑房間進臥室的動作,很想追上去再和越辭大戰三百回合,但是看到青年打著哈欠滿臉困意的時候,他突然就駐足在了原地,心裡怎麼叫囂著上去,身體依舊巍然不動。
——直到房門被關上的聲音響起才接觸定身。
秦述氣到磨牙,對自己這廢物的反應非常不滿,一時間又找不到任何解決的辦法,淩厲的眼神在三個偽劣品身上一一掃過,看著三個人瑟瑟發抖的恨不能縮到角落裡,隨後冷笑一聲徑直走人。
……
秦述還是小瞧了孔雀的威力,他以為隻要搞定了傅培淵就可以控製住越辭,卻不知道這隻孔雀的背後還有一大批的後宮團隊,不說傅三爺此時正在醞釀的反擊,便說第一個得知消息的方中規,便足夠讓他喝上一壺。
秦瘋狗,天不怕地不怕親爹來了都敢懟,完全就是橫行無忌的架勢,但是這樣的人也不是全然沒有弱點,能治住他把他訓練成傻狗的隻有祁譯年,但是能夠懟了他還可以全身而退的還有一個人,就是他親媽,秦夫人。
再怎麼混賬,秦瘋狗還勉強算個孝順孩子,雖然不能聽親媽的話娶妻生子當個正常人,寧願保持著大齡老處男的身份去搞什麼替身傀儡上躥下跳,當然這一點也是秦媽媽最為操心的一點。
所以,就在秦述掠走了越辭正處在勝利的位置上春風得意的時候,卻不知道方中規已經調查出來了他的弱點之一,且將黑暗之手伸向了他的親媽。
隔天早晨,當秦夫人照例去參加牌局的時候,就巧合的認識了一位姓方的豪門方家本家的夫人,且倆人一見如故聊得非常投機,尤其是在對兒子的教育上麵,秦媽媽簡直對這位方夫人視若知己。
而當秦媽媽說出自己在麵對兒子不聽話的苦惱時,她的好朋友方夫人非常善解人意的提出幫助,並幫其分析出秦述如此叛逆的根本原因。
方夫人做出總結:“都是外麵那群男人引誘的他,害他走入歧途,想幫他改邪歸正就要先解決了罪魁禍首!”
這句話引起了慣壞了熊孩子的老母親秦夫人的深刻共鳴,她連連點頭,聲情並茂:“你說的沒錯,說的太好了,就是那群同性戀帶壞了述述,我一定不能放過他們!”
方夫人是帶著任務來的,聞言就順勢道:“那究竟是什麼人這麼惡毒,帶壞了他呢?”
“我知道。”秦夫人咬牙切齒:“他們就被述述養在城外的彆墅裡,我要親自去會會這群不要臉的東西!”
秦夫人一直非常看好的未來兒媳聞言,立刻表態:“伯母,我陪你一起去!”
方夫人微笑,心想這不就搞定了嗎,接下來的救援必然是一路暢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