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嬤嬤出口喝止她的賣慘,麵容冷厲,“什麼雖是皇上賜婚?賜婚難道不是戰北望以戰功求的旨意嗎?彆說小妾,人家要的是平妻,當初旨意下來,戰北望和易昉一同去見我們家姑娘,說的話有多絕情要不要我重複一遍?”
“戰北望說,以後娶了易昉進門,他不會踏入我家姑娘房門一步,她隻管掌著中饋繼續用嫁妝補貼將軍府,以後他和易昉所生的孩子,由我家姑娘撫養也算是有個寄托。”
“易昉獅子大開口,要的聘禮多,你們將軍府拿不出來,問我家姑娘要,我家姑娘說願意借,但不願意給,你們就指責她無情無義。”
“最後你們沒了辦法,就想著以此說我家姑娘不孝,無所出,謀劃休妻,因為女子一旦被休,嫁妝是半點拿不回來的,多狠毒的心啊。”
“我家姑娘不孝?自從嫁到將軍府,她哪日不是在伺候你的病?我家姑娘無所出?笑話,新婚之夜戰北望就出征去了,到回來便要娶易昉,從頭到尾連我家姑娘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怎麼生孩子?”
陳福和嬤嬤的話一出,百姓如同炸開的鍋。
“如此說來,宋姑娘豈不還是清白之身?”
“將軍府也太過分了吧?戰北望自己求的賜婚,回頭還要謀算起宋姑娘的嫁妝。”
“攤上這麼一家子人,個個沒臉沒皮的,真是造孽啊。”
“我說呢,宋國公一家坦坦蕩蕩,宋將軍更是在南疆立下軍功,豈會是那樣的人?”
“我聽說當初和離的時候,宋太公很是生氣,說將軍府欺人太甚。”
“說起丹神醫,我記起來了,去年我去藥王堂,便見將軍府大夫人跪在門前,說是求丹神醫買藥,藥王堂的大夫告訴我,說是將軍府老夫人德行有虧,丹神醫不願意賣藥給她。”
“他們那會兒可是把宋姑娘當垃圾一樣掃地出門的,誰知道皇上竟然直接追封了宋國公,國公府還可以承爵三代,他們後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