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如墨其實也不大關心人家夫妻的事情,隻是聽到了,如今剛好說起便順口說一嘴。
賢哥兒練了兩個時辰,都快亥時了才回府,連續幾日,他也沒有喊累,更不覺得如今學的枯燥,甚至有時候他還一邊背書,一邊紮馬步。
宋惜惜有時候看著他,真的很難想象他是王彪的兒子,不過想想他是姬氏的兒子,又覺得合情合理。
此時,於先生快步過來,“王爺,信報回來了,還沒得手。”
謝如墨並未覺得詫異,隻是問道:“有人暗中護送?”
“沒錯,有高手沿途護送,打了三場,我們沒討到什麼好處。”
謝如墨問道:“是死士嗎?”
“按打法,不是死士,全部都是武林人士裝扮,隻是沒看出什麼武功路子來。”
宋惜惜在一旁聽著,一開始不明白,但聽著便知道是他們派人暗殺無相了。
謝如墨道:“那麼,這些人就不會是燕王的人,本王的猜測沒錯,無相背後還有人,所以,燕王隻是那人的棋子。”
“會是誰呢?淮王?不可能啊。”於先生蹙眉道。
倒不是他輕視淮王,淮王自是狠人,但他這些年沒混到什麼人脈和本事,全是幫著謝蘊和燕王打幌子,一個連府兵都沒養起來的人,他便是再狠,也隻能是背後放冷箭,接管不了燕王在燕州經營多年的勢力。
“咱們的人沒得手,還有繼續追嗎?”謝如墨問道。
“還在窮追不舍,尋找機會。”於先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