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謝如墨和宋惜惜拉著沈青禾進了書房去,兩人一左一右,根本不讓他有路可以躲,就這麼被摁進了書房去。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沈青禾如今當了夫子,時而說的話酸腐得很,“不要推推搡搡的。”
但沈青禾還是被摁在了圈椅上,被小師弟小師妹用一雙閃著好奇光芒的眸子看著,他沒好氣地道:“想問什麼直接問。”
謝如墨先問,“第一個問題,五師哥最近總是去平西伯府轉悠,是不是師叔或者師父有什麼吩咐?是不是查到王彪什麼事?”
宋惜惜就問得比較嚴肅,“第二個問題,我總覺得今晚五師哥看滋滋的眼神不對勁,而且也不跟滋滋對著乾了,有些反常啊,大師兄知道怎麼回事嗎?”
大師兄這個人有一點好,該說不該說,他心裡有個度。
像是五師弟的身世,對彆人隱瞞也就罷了,但對著小師弟小師妹實在沒必要。
五師弟的身世,師父很早便跟他說了,讓他偶爾勸勸,人一輩子說長也行,說短也行,保不準哪天就沒了,有些事情不用太執著。
他也跟五師弟說過,但五師弟說萬宗門所有人都是他的親人,旁的人不在乎。
“他是平西伯府王彪王鏘的幺弟,王清如是她的姐姐,姬夫人是他的嫂子,這幾日他往平西伯府轉悠,大概是為著平西伯府如今出了事,那老夫人又病倒了需要丹雪丸,他手裡有丹雪丸,估計在那邊轉著看怎麼給過去。”
沈青禾這一番話,把謝如墨和宋惜惜都驚得無以複加。
他們便是想了無數的可能,都沒有想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