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子遲疑了下,竹雅在旁邊使勁兒求著她,沒有辦法櫻子隻能答應,見竹雅露出歡喜的笑容,櫻子跟著她笑,
完全忽略了竹雅滿是算計的眼神。
她心裡算計得明明白白,準備借著這次機會見嬌芙,讓她親口承認她包庇的那男人不是三爺,隻要嬌芙敢承認,櫻子就是她最好的證人。
兩人有說有笑的往北子閣去,竹雅將櫻子留在房間外,一進房間,視線就停留在嬌芙身上,目光含著惡意,就像吐著信子的毒蛇盯著嬌芙,眼裡滿是陰寒和惡毒。
嬌芙正在整理東西,回頭看到竹雅站在房門口,眼神晦暗不明地盯著她,愣怔了下。
她與竹雅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竹雅算計了她,她還沒來得及找人算賬,現在又用這種目光看她,實屬莫名其妙。
待到嬌芙想仔細看清楚,竹雅臉上卻掛起和善的笑意。
“姑娘東西整理好了?”
弄琴聽到聲音回頭,因著竹雅是白菊的丫鬟,弄琴直覺不喜竹雅,說話不怎麼客氣:“有話直說吧,沒見到我們正忙著呢?”
“三爺身邊的苟尋呢?”竹雅問道。
嬌芙看向竹雅,“你有事?”趙鬱來得匆忙,走得也焦急,苟尋跟著趙鬱回侯府了。
雖然她確實想見苟尋,通過他見到三爺,不過竹雅見嬌芙不回答,她還有櫻子在外麵,就沒有繼續追問,而是直接開口說道:“我隻不過是想問問嬌芙姑娘,姑娘護著的男人不是三爺吧。”
“嗯?”嬌芙心中止不住發笑,打量了眼竹雅,“我為何要同你說?”
“嬌芙姑娘,你搶了人東西,確定不準備解釋解釋?”竹雅含笑的臉瞬間拉了下來,莫名的讓人覺得有些可怖。
嬌芙下意識後退。
*
趙鬱捏著下麵呈上來的密報,麵色沉沉,猶如黑雲壓境。
因著回來就去了醉玉樓,直到現在他才看到李伯恩調查的密報,上麵事無巨細地記載著來龍去脈,甚至於包括對話。
他以為程西寧真能安分下來,就看在程道青的麵子放他一馬,誰知背後小動作不斷,讓人給他下藥。
與其說是下藥,不如說是下毒——情毒。
這毒最狠的不是中情毒之人,而是替中之人解情毒的人,若解毒之人非處子之身,那解毒之人會七竅流血而亡。
程西寧想要殺的不是趙鬱,而是他沒能得手的嬌芙。
他以
為嬌芙早已委身與趙鬱,便給趙鬱下情毒。隻要趙鬱睡了嬌芙,嬌芙必死無疑,而趙鬱身上得背上人命官司。若是趙鬱但凡有點對嬌芙動心,親手殺死自己喜歡之人,確實誅心。
而他此前找了醉玉樓的姑娘,以將人送到趙鬱床上為條件,讓人幫忙下藥,也全是假的。睡了人家姑娘,還將這事推到趙鬱頭上。
趙鬱心中憋著一股鬱氣,下不去吐不出。想不清是因著被人算計壞了名聲,還是自己無辜牽連嬌芙,讓她差點遭人害了性命。
“程西寧人呢?”
“給主子下藥後,他以養傷為借口躲到程家莊子裡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趙鬱指尖劃過密報,在程西寧名字上輕點了幾下,麵無表情地開口:“那他不用回來了。”
李伯恩並不感到意外,主子放過程西寧一馬,他自己不珍惜,現在這般下場是他咎由自取。
隨後趙鬱指尖微動,食指移到密報上另外兩個名字上——清梔與竹雅。
“爺記得淮南王上個月剛收的小妾突然暴斃而亡,她們尚有幾分容色,既然都想當妾,那就滿足她們。你讓人將她們給淮南王送去。”
這種處罰不可謂不重,淮南王的名聲狼藉,素愛虐待女人,他府裡暴斃的小妾沒有十人,少說也有八/九,落到他手中,生不如死。
李伯恩剛準備出去辦事,忽地又聽見趙鬱喊住他,隻聽見趙鬱道:“對了,還有那牡丹,彆再讓她跟嬌芙接觸。”
牡丹?好像是有這號人。
李伯恩應諾,躬身退出。他記不太清牡丹是否參與其中,不過既然主子提了這人名字,肯定是惹怒了主子。他隻管辦好主子交代的事宜。
在旁邊伺候的苟尋,聽到趙鬱要處置牡丹,不自覺看了趙鬱好幾眼,心裡思忖是不是要提醒管家,好好將嬌芙姑娘的院子打理出來。看主子的態度,下麵的人小心點伺候著姑娘總是沒錯。
作者有話要說:追妻火葬場會有的,修羅場也會有的
誰認真誰就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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