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見管家(1 / 2)

趙鬱在京郊留了三日,嬌芙便與連翹在京郊玩了三日,跟護在她身邊的兩名隨從也算是認識了。

這兩人是堂兄弟,兄長叫宋元,弟弟叫宋珥。兩人都是十八歲左右,常年跟在趙鬱身側,兩人父母皆在戰亂中去世,隻留他們二人,那時候才是幾歲大,趙均見了便將這兩人收留,等再大點就放到趙鬱身邊了。

苟尋和宋元宋珥兩兄弟都是趙鬱身邊的人,但他們與苟尋職責又不相同,苟尋對侯府內務熟悉,若趙鬱在府內或是辦私事,身邊帶著的人總是苟尋。

而趙鬱行軍在外,或是操勞軍務,需人傳遞文書宗卷,護衛值守,身邊帶著的是宋元宋珥兩兄弟,這也是為何嬌芙不識得他們的原因。

說到底還是因為嬌芙對趙鬱的了解僅限於表麵,明明趙鬱在侯府時,這二人也會在風和院護守,嬌芙還去過趙鬱風和院幾回,偏生嬌芙直到今天才認識他們,就連李伯恩也是這回才認識。

她不敢往深了解,隻能等著趙鬱主動將人推給她,得了趙鬱首肯她才敢踏出這一步,其實依著她本來的性子,她自己能將這些關係處理好。

好在這回來京城這一遭了解不少,不過她也隻打算看看瞧瞧,不準備插手其中事宜。

隻是偏偏有些事不能儘如人意,不知是不是有人聽見風聲,期間有三四批人過來客棧。趙鬱又不在客棧內,都不知他去了哪裡,隻留嬌芙在。

先是祜王爺的人找來,嬌芙並不知這祜王爺便是從前醉玉樓那位季公子,隻是得知是位王爺,她就讓苟尋出麵應對,他跟在趙鬱身邊多年,處理這些事比自己更得心應手。

曉得可能會有人來找趙鬱,還不知會有多少趟,趙鬱又整日不在客棧,嬌芙乾脆跟著躲了。

每日天剛亮就起床出客棧,領著連翹和宋元宋珥兩兄弟在京郊這片遊玩,因著客棧這裡離京郊大道不遠,又多得是過路的人在這一片歇腳,是以這裡還算繁華方便。

出了門左邊便是酒樓茶館,這邊所需基本上齊全,沿路各種擺攤小販,酒樓、客棧、茶樓,甚至連首飾鋪子都有。不會讓人餓著渴著,就算是讓人逛兩三天也不會覺

得厭煩。

早上嬌芙和幾人在隔壁酒樓用飯,用完飯當做消食走遠點逛街,免得和來找趙鬱的撞上。

她還特地穿得低調簡樸些,讓跟著的宋元宋珥也捯飭捯飭。這兩人一舉一動都跟仗量過似的,透著股正氣,哪怕是穿普通衣物,也一眼能瞧出來跟普通人不同。

這兩人隻接到命令保護嬌芙,可誰也沒說還得學著偽裝自己,但是他們如果不偽裝,嬌芙就不讓他們跟著,怕他們引來彆人注意,到時候給她添麻煩。寧可隻帶連翹出門,宋元宋珥沒得辦法隻能多學門東西。

嬌芙掃了眼宋元宋珥,指了指下方來往的普通百姓走路姿態,說話語調,他們這般勉勉強強還行,她道:“索性就這幾日時間,要不是三爺不在,你們也不用這般辛苦。”

宋元連答:“不辛苦。”生怕到時候嬌芙聽聞他們抱怨辛苦,到時候再給他們添幾樣任務,她絕對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

嬌芙笑了笑,看了眼連翹,轉身下了酒樓,準備去這幾日他們最常去的四方茶樓,茶樓位於京郊官道旁,固定請了一班說故事的人。這幾日輪到位六十來歲,穿著大長褂,兩鬢斑白、體形瘦削的說書先生。

聽說這位老先生姓楊,德高望重,令人敬重,在這京郊哪怕是京城內都頗有名氣。

彆的說書人說書之日,來茶樓得付五兩銀子座位費,一杯茶得收二兩銀子,跟個銷金窟似的,不是有錢人壓根不敢進四方茶樓。

但每回輪到他上台,不僅不需要座位費,喝茶還隻需一個銅板,隻不過得自己帶茶碗。這讓那些想來聽書,又沒銀子聽書的人撿了大便宜。

是以他說書那幾日,四方茶樓總是人滿為患,裡外滿滿當當的坐了不少人,若是去得晚了,隻能站在外麵窗口處聽這位老先生說書。

等嬌芙幾人過去,四方茶樓廳堂已經有不少人。幾人沒硬往前擠,而是在茶樓二樓要了雅間,隻需保證能聽到那位老先生說書就行。

這也是奇怪現象,平日聽書附庸風雅樂意花銀子的多,輪到這位楊老先生說書那些人就都不見了,人家不願意與下麵那些窮人擠在一處,往往這幾日二樓雅間總是空蕩蕩的。

隻聽得那楊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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