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嘴下不留德的人和二痞子算是一波的,都是村子裡的混混,這邊說了半天,卻見平時話最多最愛顯擺的二痞子竟然一句話不說,表情還陰沉沉的,紛紛看過來。
“二痞子,你咋了,中邪了,今天話咋這麼少。”
二痞子笑了一下:“昨天玩牌玩的太晚了,沒休息好。”
“啥,你和誰去玩牌了?咋沒找我。”一個賭友不悅道。
二痞子道:“你不認識,等我玩熟了喊你。”
“行,說到做到啊,做不到的爛手,這輩子上不了賭桌哦。”
二痞子嗤笑,沒當回事,換了一個姿勢靠在樹上,卻不打算走。
他就是要在這裡等著看事情的發展,好隨機應變。
許家村出現了盜竊和強奸的雙重惡性案件,公安來的很快,一到現場,為首的男子看到許戰眼睛一亮,可許戰微微蹙眉,躲開了他的眼神,那公安便停下腳步,抿了抿唇,轉身看向村長。
“許村長,現在現場是個什麼情況,受害人還在嗎?”
“在在在,在裡麵,就是一個姑娘家……”
“放心,我們有女公安。”
接著一個姑娘穿著綠色製服下來,率先進去。
沒多久,屋子裡突然傳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不,就是許戰強奸的我,就是他,不可能是彆人,不可能!我認識他,我認……”
但很快消息就低了下去,黃巧穿好衣服跟著女公安出來,在看到許戰就想要衝過去,卻看到他和楚幺牽在一起的手,頓時瘋了。
“你們倆給我分開,臭表子,你為什麼要出現,為什麼要搶我的許戰,為什麼,你怎麼不去死,你去死啊,你死了,他就是我的了。”
楚幺看著黃巧,蹙著眉,但聲音很冷。
“黃巧,我看在你是受害人的份上不和你計較,但人的底線是有限度的,彆挑戰我。”
黃巧還想說什麼,許戰直接開口。
“黃巧,那個人是不是我,你心裡比誰都清楚,是吧。”
是啊,那個男人弄了她整整一夜,就算是一開始他誤會那人是許戰,但漸漸的,她也發現不對勁。
那人又短又快,就連呼吸都散發著惡臭,身量比許戰小的多的多。
可她也聞了那個香,一點力氣都沒有啊。
黃巧眼底閃過憤恨。
她憑什麼要被不認識的人糟蹋,看著這對男女幸福歡快。
“是,我知道是誰!”說完,死死盯著許戰,一口咬死,“就是你,隻有你!”
許戰看著無藥可救的黃巧。
“自作孽。”
黃巧跟著派出所的女公安上了車,要去做傷情鑒定,許戰和楚幺也要被帶走,但那個公安和兩人說話卻十分客氣。
“許同誌,也和我們走一趟吧。”
對一個犯罪嫌疑人叫同誌,楚幺眉梢微挑,看看許戰和那位公安同誌。
兩人就算是極力表現的再陌生,楚幺還是看出了些許的端倪。
這倆人之前認識嗎?
可楚幺隻是懷疑,沒有證據。
“能等一下嗎?我們一家四口昨天在市裡,今天家裡的情況還不知道,等取證完我們能進去看看都丟了哪些東西。”
“也行,要真丟東西了,咱們也好定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