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問題,就是手掌骨頭有一點骨裂錯位,不過,你這小夥子挺能忍啊,這種疼那可比一萬根針紮還疼啊。”
陸楊聲音有些沙啞的回應:“沒事,我能忍。”
錢大夫嘖了一聲,又說。
“不過這個位置一般人也傷不到啊,你是怎麼弄傷的?”
楚燕搶先說:“和人握手,人家稍微一用力就受傷嘞。”
說完吔了陸楊一眼,就差明著說他脆了。
陸楊也有些無奈,同時有些尷尬,一個大男人被捏碎了骨頭,可不就是丟人現眼麼。
“難怪,我剛才就模你骨頭挺軟的,骨密度應該不行,小夥子,你現在還年輕,好好的補一下鈣,否則你這老了要坐輪椅,可就哭了我家燕子了。”
陸楊和楚燕都怔住。
陸楊反應過來,臉立刻紅了。
楚燕猛然瞪大眼,整個人從腳指頭到頭發絲都燒紅了。
“錢叔!你胡說什麼呢,這是我老師!”
錢大夫才意識到自己誤會了。
“哎呀,抱歉抱歉啊,不過我也沒見過你這丫頭那麼著急一個人的樣子啊,那我可不得誤會啊。”
說完又看了看陸楊。
“不過小夥子你也挺出息的啊,今年多大了啊,就能當大學老師了?”
“錢大夫,我26。”
錢大夫手頓了一下。
“26了啊,那是挺大的。”
楚燕現在剛20,差六歲,的確也不小了。
陸楊持續尷尬,楚燕持續紅臉。
“錢叔!還看不看了?”
“嘿,你這丫頭,著什麼急,又不是自己對象,幫彆人對象操什麼心。”
陸楊咳了一下。
“錢大夫,我那個,還沒對象呢。”
錢大夫掃了陸楊一眼。
“知道了知道了,來來,穩住啊,這個位置就不要上石膏了,多夾幾層。”說完才問,“你常用什麼手?”
陸楊舉起自己受傷的這隻手。
“那完了,這一個月都沒法寫字,你不是老師嗎?怎麼上課。”
楚燕再也忍不住,聲音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錢叔!這!就!不!用!您!操!心!了!”
“哎喲,惱了惱了啊,行吧。”
說著兩三下就給陸楊包好了手。
“行了,以後少用手,彆沾水,沾水要重新包紮,麻煩的很,好好回去養吧。”
楚燕小心翼翼問:“那還要吃藥不?”
錢大夫又吔了一眼楚燕。
“他又不是你對象,你操什麼心,著什麼急,他自己沒張嘴。”
好麼,楚燕前麵說的話,後麵就讓錢大夫還回去了。
楚燕委屈的很,嘟囔。
“就沒見過你這麼小心眼的大人。”
“嘿,你說對了!我就是這麼小心眼,有本事你打我啊。”
楚燕深吸一口氣。
“我打不了你,我可以告狀,我告訴外公你欺負我!”
錢大夫這才想起,這還是恩師家孩子呢。
“你,你……你真幼稚,說不夠就告狀。”
“是你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