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發出去之後,於生便下了樓,一邊在廚房做飯一邊耐心地等待著——小紅帽是一直在線的,哪怕她正在上課,她的狼也會負責帶著手機以隨時接收新消息。
不過對方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回複。
於生也不著急,反正那姑娘肯定會回的。
他手腳麻利地炸好了肉醬,然後趁著燒水的功夫切了一大盤黃瓜絲——炸醬麵
我在何進家裡,過的生不如死的時候,幾乎每天晚上都在想,我媽要是活著該多好,我爸要是沒有進監獄該多好。
若是那位“殿下”的病當真如此難醫,就連江思飲的藥方都治不好,要求於他的救命三針,那麼在學會他的施針術之前,江思飲又是用何用方法為那位“殿下”續命的呢?
林佳佳睜著帶有霧意的眼睛,定定地迎上了傅世瑾深潭般的黑眸。
他身上有血本不稀奇,之前青木子噴了他一身,但是我記得很清楚他的脖子這裡沒有被噴到。而且這血似還帶著微溫,像剛剛“出爐”的。
我又想哭了,緊緊抱著被子深吸了幾口氣,上麵有他的氣息,還有我討厭的酒味。但是隻要是他的,我什麼都覺得好。
我莫名怔忡,看著他那不及眼底的笑意隱約覺得他話中有話,尤其是深不見底的瞳仁讓我感覺那語中包涵了極端的嘲諷。
江慈不滿地哼了一聲,這時候江局已經從樓上下來,看到他的時候,我胃裡忽然翻滾了一下,有種惡心的感覺。
這完全不是他製的那種藥好吧,徐掌櫃在江湖上最出名的不是他治病救人的名聲,而是他調製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