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兩人多麼的難舍難分,最後長孫娉婷還是和李象分道揚鑣了,當兩人分開之後,李象的心裡的確是有些失落,這陣子都是長孫娉婷陪著自己,猛然間馬車裡變得空蕩了,李象的確是有些難過。
蘇定芳此刻騎著高頭大馬,就在李象的馬車旁邊。
他雖然想著安慰一下李象,但是也不知道這個話該怎麼說,畢竟李象和長孫娉婷在一塊兒,這畢竟是一個秘密,蘇定芳雖然知道了這個事兒,但也絕不能夠說出來。
“在路上前進的時候,還是抽出一兩天的時間,讓他們進行一下實戰演練,不管我們到了什麼時候,既然他們是一支軍隊,那麼就不僅僅是一個花架子,每個月至少要有兩天的實戰演練,這絕對不能夠荒廢。”
帳篷裡傳出了李象的聲音,蘇定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人都已經低落到那個程度了,竟然還想著軍隊的實戰演練,當真是比我們這些人更加儘職儘責,難怪李象手下的軍隊會如此厲害。
“請殿下放心,三日之後就是他們進行實戰演練的日子,這些人此次加入了八百多名新兵,主要的演練對象就是這八百多名新兵,在下已經準備好了演練章程,不過按照殿下所說的,後半段是沒有任何計劃的。”
朝廷的軍隊如果要組織演練的話,基本上就是一個寫好的劇本兒,各部隊之間相互配合就行了,但李象這裡的實戰演練不一樣,前半段和其他軍隊差不多,後半段可就沒有任何的計劃了,就是各部隊之間的相互攻打和防守,你們把自己的能力全部都用出來,有的時候新兵部隊也能夠戰勝老兵部隊,如果要是真的出現這種情況的話,那麼新兵部隊的獎勵可就來了。
蘇定方彙報完畢之後,帳篷裡並沒有傳回其他的話,蘇定芳也就閉上了自己的嘴,然後給周圍的幾個騎兵交代了幾句,就到了隊伍的前麵,那種安靜的確是有些不適應,畢竟李象平時的時候是個話匣子。
南詔這邊也接到了大唐的理藩院文書,雖然李象把婚期一推再推,但是當接到理藩院文書的時候,南詔還是仔細地開始了他們的演練。
按照南詔的想法,務必讓李象有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南詔是大唐的藩屬國,所以李象雖然是太孫殿下,但是也比南詔的國王級彆要高得多,南詔國製定出了一係列的各種政策,讓李象看到他們的誠意。
車隊行駛了大約十五日的時間,他們就已經是來到了南詔的邊界上,李象的命令也已經下來了,所有的士兵都必須得眼觀鼻鼻觀心,這一路上把看到的遇到的都給記下來,或許將來的時候就能夠用得上。
此刻的南詔沒有任何的反叛之心,兩旁的老百姓看到大唐軍隊的時候,一個個的都是非常的愛慕,甚至是從家裡拿來了吃喝,李象看到這一幕皺了皺眉頭,這或許是南詔收買人心的一種表現,但李象絕不能夠讓自己的心軟下來,幾十年後這裡就會變成對付大唐的排頭兵,不過老百姓的熱情也是真的,那就儘量不進行戰爭的收複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