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的經曆,讓他不得不承認。
張從龍與計言真的有差距。
臧紹那天晚上沒有跟著來,沒有看到計言那天晚上的表現。
但他看到了蒼正初當時臉上的傷痕。
他有些奇怪,問道,“蒼師兄,當時計言不是用劍嗎?為何你臉上會有淤傷?”
按道理來說,計言是近不了蒼正初的身邊,更不要說用拳頭打傷蒼正初。
蒼正初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怨恨的看了一眼站出來的虞昶,岔開這個話題。
“今次計言不出來,看他淩霄派如何囂張。“
失去了主角,搭建的舞台注定會黯然失色。
“接下來就看小輩們的表現吧。”
看著虞昶站出來解釋,臧紹幸災樂禍的說道,“今次沒有了計言,有誰能夠鎮得住場麵。”
蒼正初深以為然,對張從龍道,“從龍,到時候你也上去走一走吧。”
張從龍被人譽為齊州第二人,實力隻在計言之下,他上去挑戰,淩霄派沒人能抵擋得了。
張從龍沉默了一會兒,拒絕。
“我的對手是計言,其他人不配我出手。”
霸氣,自信。
對於張從龍這樣的態度,無論是蒼正初還是臧紹都沒有計較。
首席大弟子嘛,有點性格是正常的。
這也是張從龍的性格。
這時,臧紹身邊有個年輕人笑著道。
“師父,何須大師兄出馬,讓徒兒我出手就行了。”
張從龍淡淡的看了一眼這個年輕人,沉默沒有說話。
張政和吳天縱等弟子則興奮起來。
“杜靖師兄要出手嗎?”
杜靖,臧紹的親傳。
他年齡二十七歲,比張從龍大不少。
臧紹卻皺著眉頭,並不看好自己這個徒弟道,“你這個年齡,可不算是年輕人了,萬一招惹到淩霄派的年長一些弟子,不是什麼好事。”
二十七歲,不上不下,上夠不著中青代,下已經不是年輕一代。
再加上杜靖的實力不過是築基八層,卡在這個境界多年,比起張從龍的天賦相差太大。
不過比起四十多歲的蒼陵又好了不少。
杜靖卻自信笑著道,“師父,我可不是要去挑戰那些比徒兒強的對手。”
“徒兒今次打算去找找天禦峰的麻煩。”
說起天禦峰。
張從龍的臉上馬上籠罩著一層陰霾。
顯然回憶起了不怎麼美好的事情。
他想起那個屢屢讓他吃癟,卻又讓他無可奈何的家夥。
張從龍不知不覺中握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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