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船疾馳,劃過空中,帶起無數狂風,朝著北方而去。
計言坐在船頭,閉目修煉與養傷。
與洪陌一戰,他受了不輕的傷。
呂少卿在船艙裡清點一番在東州的收獲。
東州的最大收獲自然是得到了兩件死鬼小弟的東西。
接著就是繳獲的儲物戒指。
在濟城和陳城那裡繳獲了三百多枚儲物戒指,不過大部分是築基期修士的東西,結丹期的隻有二十來位。
普通修士沒多少好東西,靈石也不多。
至於風雷教和銀月宗的修士也是好了那麼一點點。
常年征戰,讓東州這裡的修士沒習慣存靈石。
除了留下一部分之外,其它靈石都用來提升自己身境界實力。
清點一番下來,呂少卿得到將近一百萬枚靈石。
平均下來,一枚儲物戒指還不足三千枚靈石。
靈石不多,但裡麵的其它東西可不少。
功法、丹藥、材料、法器等等,這些東西加起來價值更大,呂少卿隻是大概的估算一下,過百萬的收獲。
呂少卿眉開眼笑。
果然還是打劫來得快啊。
不過笑著,笑著,呂少卿的心就疼起來。
無論是徐吉、畢蹇、澹台忠還是洪陌、端木善,這幾個元嬰的儲物戒指都被打爆了,連根毛都沒撈著。
一個元嬰的身家再差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可惜,與元嬰的戰鬥不出全力是難以擊敗他們,但是使出全力力度就不好控製了。
氣憤不過的呂少卿衝出去,罵計言,“下次動手給我收斂點。”
計言哼了一聲,“你能夠收斂嗎?”
對付敵人自然要竭儘全力,不給敵人任何的機會。
呂少卿雙標起來,臉色不帶一點紅,“我實力弱啊,麵對敵人自然要拚儘全力。”
計言頭也不回,迎風而吹,如瀟灑公子,“巧了,我也是。”
呂少卿大怒,“少在這裡給我裝,他麼的,徐吉怎麼說?”
徐吉是一個弱雞,不用儘全力就能夠拍死。
你這個混蛋一劍劈下去,渣都沒得剩。
“習慣了,一時間改不過來。”計言毫不客氣反問回頭,“我記得那個端木元嬰也不強,你沒留著?”
“我留著他乾什麼?”呂少卿雙標依舊,理直氣壯,“誰讓他那麼弱,連我一招都接不住。”
“不能怪我,隻能夠怪他太弱了。”
呂少卿心裡也是很無奈。
第二式扛得住,第三式扛不住。
“真夠廢物的,這點實力也敢學人家搞陰謀,找死。”
罵了幾句端木善廢物後,呂少卿繼續找茬。
“洪陌那個老東西肯定有很多好東西,你一劍劈沒了,暴殄天物,浪費可恥。”
這時候,躺在船頂的無丘劍忽然飛來落入計言手中。
呂少卿驚了,隨後大怒,“怎麼?你心虛了嗎?要打架嗎?”
計言把無丘劍放在膝蓋上,目光有幾分玄妙,他道,“彆吵,再吵就和我打一架。”
“來啊,你以為我怕你啊?要不是看你受傷,我早就收拾你了。”
話雖如此,但呂少卿卻是轉身離開,不再打擾計言。
計言這樣子,看來又是領悟到了什麼。
呂少卿沒有打擾,反而大手一揮,白光閃爍而過,一層屏障出現在飛船上,隔絕外界聲音避免影響到計言。
回到船艙裡麵,呂少卿掏出天機牌,悠哉的看起來。
他們已經越過州界,進入了燕州,距離朝城還有兩個月左右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