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聲大喝,攔下了家族弟子,以免他們衝動,頂撞了柳無邪。
“大長老,此子竟敢對我們出手,我們必須要將他殺死。”
隨行年紀較長的男子長劍指向柳無邪,今日必須要將他斬殺。
“胡鬨,你們都給我退下。”
老者目光瞪了他們一眼,五名年輕男女紛紛後退,不敢違背大長老。
轉過身子的時候,還是瞪了一眼柳無邪。
柳無邪對老者的舉動很滿意,如果他們繼續敢對自己出手,不介意殺雞儆猴。
“這位公子可是柳無邪!”
如今中神州靈玄境能輕鬆擊殺地玄境,隻有柳無邪一人能做到。
剛才施展大五行術的時候,老者就猜到柳無邪的身份。
“正是在下!”
柳無邪沒有隱瞞,承認自己的身份。
“老朽漠荷,漠家大長老,見過柳公子。”
這名老者對柳無邪非常的客氣,眼眸中充滿著敬畏,還有一絲感激。
他能感受到,困住他的神秘印記消失了,等於擺脫了金鼎樓的控製,恢複自由。
“見過漠前輩!”
柳無邪朝漠荷抱了抱拳,算是打過招呼。
“柳公子太客氣了,剛才如有得罪之處,還請柳公子不要怪罪。”
漠荷不像是對一個小輩說話,像是對一尊前輩,兩者之間身份好像對調過來。
“現在漠前輩能告訴我魂海中神秘印記的事情嗎。”
柳無邪沒有時間跟他閒談,想要早點知道神秘印記的事情,解開金鼎樓的謎團,替爺爺報仇。
“此事說來話長。”
提及神秘印記,漠荷臉上流露出一絲痛苦之色。
反正此時正值深夜,他們也不著急趕路了,找到一處乾淨的地方坐下來。
坐下之後,漠家那些弟子則在四周巡邏,得知柳無邪身份之後,五人一臉的敬畏之色,不敢靠的太近。
柳無邪凶名,早已在中神州傳開,除了天玄境之外,沒有人是他的對手,連巔峰地玄境的苗寒軒,都被他整的現在不人不鬼。
“十年前,我出去辦事,路過一座山脈的時候,被一個神秘黑衣人打暈。”
提及此事,漠荷一臉的苦笑,沒想到他堂堂地玄八重,被人襲擊暈倒。
“你醒來的時候,魂海中就有了神秘印記?”
柳無邪沒有嘲笑他的意思,金鼎樓神秘無比,連黑羽閣的殺手,都被他們種下神秘印記,可想而知,金鼎樓的手段有多高。
“是,我醒來的時候,以為自己死了,卻發現麵前站著一名黑衣人,蒙住麵孔,隻留下一雙眼睛笑眯眯的盯著我。”
漠荷回憶十年前那一晚,不禁身體打了一個哆嗦。
神秘印記的事情,漠家沒有一人知道,包括家主。
“黑衣人給你種下神秘印記之後,沒有要求你為他做什麼嗎?”
柳無邪繼續問道。
柳家大長老被種下神秘印記應該有些年了,這些年對柳家兢兢業業,並未做出什麼對不起柳家的事情。
也是後來東窗事發,才不得已自儘。
到底金鼎樓想要做什麼,控製這麼多高手,卻一直沒有任何行動。
“沒有,隻是告訴我,以後有需要我的地方,自然會通知我。”
漠荷搖了搖頭,被種下神秘印記之後,身體沒有一點不適,修為也沒受影
響。
等到漠荷想要詢問黑衣人的時候,後者早已離開,隻留下這句話。
頭幾年漠荷一直提心吊膽,深怕有人發現他身體裡麵的秘密。
隨著時間的流逝,一晃好幾年過去,黑衣人再也沒有出現,漠荷也就忘記了神秘印記的事情。
就在五年前,一個人找到他,漠荷才知道,自己的性命,還掌握在黑衣人手裡。
想過掙紮,一點用都沒有,這十年來,漠荷想儘了所有辦法,都無法解開元神上的神秘印記,隻能順其自然了。
“五年前找你的人叫什麼,又需要你做什麼。”
柳無邪皺了皺眉,思緒一下子清晰了很多。
爺爺也是十年前中毒,真正發作,也就五年前,這一切難道隻是巧合這麼簡單。
“焦巴!”
漠荷沉吟了一下,說出一個名字。
柳無邪噌的一聲站起來,跟他猜的一樣,果然是焦巴。
“柳公子難道認識這個焦巴?”
漠荷跟著一起站起來,朝柳無邪問道。
如今魂海印記解除,漠荷自然也不懼金鼎樓,大不了下次跟他們拚命便是,誰也不願意生死掌握在其他人手裡。
“五年前焦巴找到你,讓你做什麼。”
柳無邪深吸一口氣,平息內心的憤怒,朝漠荷問道。
“讓我搜集柳家的信息。”
提及此事,漠荷有些歉意,他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你還記得焦
巴的模樣嗎。”
柳家當時見過焦巴的人並不多,隻是勉強記得一個大概。
柳無邪想要從漠荷口中,得到焦巴具體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