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菀眨了眨眼睛：“急什麼。”
“唔。”溫洵偏了偏頭，轉過身來正對著顧菀，彎起了眼睛，“急著回家問你一個問題。”
顧菀安靜地看著她，她上前一步，輕輕抵住了顧菀的額頭，用溫柔似水的聲音，緩緩問道：“我想問你——”
“可不可以做我女朋友？”
“可是你現在已經問了噯。”顧菀終於止不住笑了，她環上了溫洵的腰。
“嗯，我知道啊，但是回家還要再問一遍。”溫洵無奈的聲音聽起來慘兮兮的，她視線下移，落在了顧菀的嘴唇上，“因為，一般來說，這個問答做完，通過考核的學生可以獲得一個小小的獎勵。”
“小小的獎勵？”顧菀笑著重複了一遍。
溫洵摟住了她，秒答：“大大的獎勵也可以，我是好學生，不挑的。”
“其實……”顧菀微微仰起頭，嘴唇輕巧地在溫洵的唇上擦過。
她澄澈的眼睛在陽光下像是一塊不摻任何雜質的琥珀，透過這扇敞開的窗戶，她把她全部的心意呈上。
“其實現在也可以。”
“我說可以。”她微笑著，“Yes， I do的可以。”
*
返程的路途似乎要比去時的漫長了許多，顧菀坐在車後座，牽著溫洵的手，怦怦亂跳的心臟就沒有停下來過。
她靠在溫洵的肩上，嘗試偷看溫洵，卻每次都能被抓個正著。
看著溫洵一臉淡然的笑，她忍不住在心裡吐起了槽：騙子，這看起來明明一點都不急。
考慮到自己家裡還有保姆阿姨，顧菀跟著溫洵回了她家。
距離家門口還有半層樓梯時，顧菀快走了兩步，跑到了溫洵麵前。
她從外套袋子中摸出了一串鑰匙，一臉驕傲地朝溫洵晃了晃：“喏，我開門，彆客氣！”
午後的陽光從樓梯間的窗戶裡漏進來，金屬鑰匙反射出耀眼的光，顧菀的臉上神采飛揚。
溫洵定定地看著，遲了兩秒才笑著點頭說好。
關上門後，顧菀剛換好鞋子，就被溫洵一把攬進了懷裡。
“菀菀，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溫洵一臉認真地問道，灼熱的視線卻已經碾上了顧菀的嘴唇。
顧菀小巧的嘴巴動了動，配合著微蹙的眉，表情看起來有些愁苦：“不太好噯。”
結果剛說完她就破功了，沒能壓製下去的嘴角高高翹了起來。
溫洵收緊了懷抱，她右手扶著顧菀的腰，溫暖的毛衣裡是細膩的肌膚，她緩緩摩挲著，呼吸急促了起來。
“菀菀。”她低頭親了親顧菀的嘴唇，一下一下地吻著，聲音發啞，“說謊的小朋友會受到雙倍懲罰哦。”
話音剛落，顧菀的雙唇就被緊緊含住，溫熱的舌細細勾勒完她的唇瓣後，誘哄著她張開嘴，方便長舌探入。
溫洵的嘴唇泛著涼意，在熱烈的吻下染上了她的溫度。
唇舌交纏，顧菀雙手扶著溫洵的胳膊，手指微微蜷縮，腳底開始發軟。
溫洵分出神來，一隻手托住她，低沉的聲音裡混雜著紊亂的呼吸：“要不要坐著？”
鬆鬆垮垮搭在肩上的小風衣直接滑落，顧菀雙手摟住了溫洵的脖子，輕輕喘著氣。
“溫同學，我看是你不行了吧。”顧菀順完了氣，氣勢洶洶地一把將溫洵推到了沙發上，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溫洵的腿上，“好了，你親完了，輪到我了謝謝。”
她雙腿夾住溫洵的腰，上身前傾，把溫洵壓在了沙發靠背上。
“記得乖一點哦。”顧菀板著臉，凶巴巴地點了點溫洵的鼻尖，再度親了上去。
溫洵對顧菀的主動毫無異議，她順從地後仰，甚至摟緊了那纖細的腰身，讓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合。
她發燙的掌心鑽進了毛衣下擺，數著最下邊的幾節椎骨，酥麻的感覺很快就在顧菀全身蔓延開來。
“唔……”
顧菀輕顫了一下，直接軟在了溫洵懷裡，她趴在溫洵的肩頭，有些氣惱：“你乾嘛呀，都說了讓你彆亂動。”
嬌軟的聲音不帶半點威懾力。
“嗯，知道了，都怪我不好。”溫洵含笑應了一聲，單手扶著顧菀的後頸，梳了梳顧菀亂掉的頭發。
她耐心地稍等片刻，讓顧菀休息了一會兒，然後輕吻起了那隻充血的耳廓，手臂一點一點收緊。
低啞的聲音被放大，順著小巧的耳朵敲進顧菀的心裡：
“可是顧同學，你忘了嗎？說謊的小朋友有雙倍懲罰哦。”
作者有話要說： 太困啦，碎覺覺去惹~半夜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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